所以就剩我一个了。”
剩他一个,虽然没有为了家族对卫如流落井下石,但为了家族也不曾帮过卫如流什么。
念及此,简言之的情绪开始低沉下去。
慕秋也跟着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问简言之:“那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提到这个,简言之的情绪振奋不少,他乐道:“以前我和他在一块儿读书,我的家世虽然好,但比我家世好的人在帝都不是没有。”
“我从小就喜欢穿金色衣服,那些人嘲笑我,我气不过,就在院子里和他们对骂,卫如流是唯一一个帮我说话的人。”
“他说了什么?”
简言之把慕秋的胃口吊了起来,她好奇追问道。
简言之笑了笑,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卫如流说这番话时的神情和语气,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一身华服,如庭前芝兰玉树般风姿天成的少年,撑着伞站在他身边,对那些骂他的人道:“君子和而不同,我只见过攻击他人品性的,还是第一次见到集体攻击他人审美的。”
这一番话说得那些人面面相斥,向他道了歉后速速散去。
很快,庭院里只剩下两人。
他正想道一声谢,那人转过身,上下打量他一眼,认真点评道:“不过确实是挺花哨的。”
哪怕时隔多年再复述这件事,简言之依旧有些哭笑不得。
慕秋弯了弯唇角:“你喜欢就好,但确实是挺花哨的。”
简言之摊手,摆出一副无奈的姿态。
“君子和而不同,这句话居然是从卫如流口中说出来的。”
慕秋琢磨了下这句话。
那天在刑狱司,卫如流可是直接说自己最讨厌佩玉,也不算什么君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