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葭自言自语道:“你怎么知道我见得光?”
林隽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曾葭把脸从墙上移开,问:“我们去哪儿?”
林隽冷笑着勾起嘴角,说:“逛也逛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去见我一个表亲。
他家今天死了人,我们去看热闹。”
曾葭:“……”
“我妈生下我之后被外公赶出了家门,多年来被人戳脊梁骨,我这个表舅尤其骂得最凶。
我从小就暗中发誓,我要把他们加在我身上的侮辱如数奉还。”
林隽的一个表妹正是花一样的年龄,在镇子上读中学。
接连半年了这孩子一直不对劲,有一天回来嘴角竟带着伤,但任凭长辈怎么逼问也不肯说。
直到两天前,这个十六岁的女孩终于忍受不住日夜缠绕的恶梦,留下一封绝笔信割腕自杀。
失去女儿的母亲扒在棺材边儿上,又哭又嚷:“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死全家的王八羔子!
我苦命的小蝶啊!”
表舅红肿着眼眶,破口大骂:“还嫌不够丢人吗?咱家祖祖辈辈没出过这种脏事,你还有脸哭!”
曾葭听着撕心裂肺的嚎啕,也不禁感到悲伤。
“她……”
林隽远远的看着,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场景。
“她被老师猥亵,生无可恋,自杀了。”
“那罪犯怎么判?”
“他家里有点权势,赔了几万块钱。
不过她居然会一死了之,这我真没想到。”
林隽歪着头想了半天,皱眉问:“如果是你呢?你怎么办?”
曾葭说:“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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