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白的话,会接受吗?”
沈凌风又问了一次。
没有称谓,没有指代。
许默自动脑补上蒋铭轩三个大字,使劲点头:“会,会的。”
沈凌风笑了。
再后来,月底,许默走了,说去迈阿密度假。
次月初,美国医生打他电话:“请问您是许默先生的朋友吗,他出了很严重的事故,手机通讯录里联系人只有你。”
备注是沈医生。
沈凌风猝然惊醒,晨光熹微,天际翻出鱼肚白,他按着脑子,头疼欲裂。
当时为什么要问许默,一次次的问许默,问到许默那样好脾气的人都不耐烦。
为什么要问许默?
许默,许默现在又在哪儿?!
沈凌风爬起来,摇晃脑袋,进卫生间洗脸。
夜里受寒,腹部隐隐作痛。
沈凌风给许默打电话,不接,直接挂断,发消息,许默不回。
他用凉水抹了把脸,打德川电话。
德川倒是很快接了,小声说:“沈先生?少爷坚持回酒店,我们搬回来了。”
“许默那两条腿,要是站不起来,必须请按摩师,否则肌肉萎缩后期很难恢复。”
沈凌风就担心许默身体不行。
“……”
德川叹气:“沈先生,按摩师请过,少爷不愿意,把人轰走了。”
“沈先生,我说句话,或许冒犯您,你大可别往心里去。”
“你说。”
“少爷现在这样,与您脱不了干系。
夫人离世后,少爷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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