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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岩逍脸色一僵,她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驿帮也牵涉其中。
她之前谋划着的如意算盘,竟如数落了空。
她自嘲般冷笑一下,以为自己滴水不漏地将这些人算计在内,殊不料自己却早就被刘若筠算计着。
一边要她想方设法地帮着推霍逐阳入套,一边帮着要算计自己的人对付自己。
真是好手段好谋略!
“我琢磨着,他们也快要准备妥当等个时机要动手了。”
霍逐阳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沉思。
守在外面的仇岩,只听到里面突然传来大声的争执,不但是他,那声音之大,整个酒楼里的人都听到了。
“傅岩逍,你这样一边拖着驿帮大小姐,一边糊弄着凝嫣,谋她家财,你这样算什么!”
哦,原来傅大爷又要惹风流债了。
楼下的客人不约而同地掠过这一念头,突然安静下来。
“哼!”
傅岩逍不屑的声调,“霍逐阳,你有什么脸面来指责我?贝凝嫣已经下嫁于我,男人风流一点也无伤大雅,我顾得过来就行了。
你这过气的未婚夫婿,又能掀起什么来浪来?成天谋算着夺人妻女,你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傅岩逍,你!”
霍逐阳气得颤抖,哗啦一声巨响,看来是气得掀桌子了。
“你不要随意诋毁凝嫣的名声,自己风流成性,还要倒打一耙。
我和她是清白的!
你入赘贝府,她哪里亏待你了,竟然要联合外人谋她家财,还如此欺辱于她!”
傅岩逍嗤笑一声,“霍代主,你若是没有打那龌龊主意,用得着特意请我出来表演这一出郎情妾意的戏码么?怎么,在驿帮混得不如意了,才想反过来要争这贝家?可惜啊,你不爱惜自个名声,凝嫣她还要脸的!”
楼下的众人正听这争妻的戏码听得入神,忽然就没了声息。
上面只传来轰的一声,伴着傅岩逍痛呼的声音,仇岩迅捷地破门而入,眼见霍逐阳当胸一掌打在傅岩逍身上,在打得傅岩逍重伤吐血后,震惊莫名地怔在原地。
护主心切的仇岩生怕霍逐阳再对自家主子不利,毫不含糊地提足十成的功力向霍逐阳击去,霍逐阳在失神当中,避之不及,生生受了这一掌。
看他的模样,倒像是比傅岩逍伤得更重。
仇岩没有任何迟疑,伸手抱起滑到地上的傅岩逍,避开驿帮下面守着的高手,迅速离开。
傅岩逍强自打着精神,与霍逐阳交换了一个眼色,嘴巴微动,吐出来两个让仇岩不解其意霍逐阳却明了的字,“要胁。”
这一个夜晚,杭州注定了不眠不休。
等着傅岩逍赴宴归来的贝凝嫣,没有等到傅岩逍,却等到驿帮常跟随在霍逐阳身边的随从。
那人一副焦急的模样,草草行了礼,语气急切,“夫人请随我去华陀堂,傅大爷与我家代主起了冲突,两败俱伤,现下正在华陀堂疗伤呢!”
贝凝嫣一听之下,也顾不上细问,只以为两人都在华陀堂,急急地备了马车往华陀堂而去。
仇岩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执意不肯回贝府,吩咐了一句“去贪欢阁。”
就晕死过去。
他也不多想,立刻就奔贪欢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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