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离婚也可以,和我分居。”
“这倒是没问题,”
收起棋盘,顾薄歪着头向温折提议,“像以前一样当邻居不错,你觉得呢。”
“别说笑了,我不想见到你,我要去澳洲,”
接着温折威胁顾薄,“如果你敢阻拦我,我就把我半个月前自杀的事告诉周栗,让他知道我多痛苦。”
“你是认真的。”
“我没有一刻不认真。”
温折的态度十分强硬,顾薄垂眸,“我答应你。”
本来温折拿离婚协议的目的就不是离婚,谈判最重要得就是要把条件压到最大,就如卖东西,开价十打五折才最好卖出五的心理价位。
他欣喜的去拿整理好的行李,没有看见顾薄别有深意的眼神。
在他踏出卧室的瞬间,顾薄从背后圈住他。
温折不悦的回头,“别说你要反悔。”
“温折,”
顾薄舔舐温折的耳垂,“我很想你。”
“我不想你。”
临别做这种事多半是因为分开的心不够坚定,温折自觉非常坚定,他用力推开顾薄,顾薄再度圈住他亲吻,在门口反反复复的纠缠,行李箱被踢到门外头,两人粗喘着气退后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唔……放开我……”
温折挣扎着想跑,被顾薄抓住手腕扯掉高领的衬衫纽扣,衣领陡然敞开,吻痕细密的晃眼,顾薄的动作一窒,神色变得冷酷。
“你和苏镜也做了什么?”
☆、无期
“和你无关。”
愣了愣,温折扭过头。
他昨晚醉的厉害,不清楚越轨的行径具体发生到什么程度,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是肯定的,但他懒得跟顾薄辩解。
顾薄如果想相信他自然会去相信,不想相信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比谁都清楚,跟怀疑自己的人辩解是种白费。
顾薄没有因为温折事不关你的态度不高兴,而是有些感慨,“真吃惊,你喜欢他已经超过我了吗。”
“没到那种程度。”
“没到那种程度……”
顾薄拖长音,温折这才意识到顾薄是在套话,然而为时已晚,“你真的喜欢他。”
“……”
不小心让顾薄套出实话,温折沉默的推拒顾薄,回到十年前他能轻松推开任何压住他的人,可如今的他在家里待的时间太久,体力反而比不上到处乱跑拿枪打人的少年时期,他的挣扎几乎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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