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梁旭狠狠剜他:碰瓷狗……宋酌哪里会信白梁旭的话,从她那个角度,就见白梁旭撂倒了湛寻,或许是在湛寻的肚子上来了一拳?小巷里,变成湛寻左手握着伞柄,往宋酌那侧倾斜伞面,而宋酌站在他的右手边,正小心翼翼地努力地不碰到他的伤口。
两人越走越远,剩下祝阙一帮兄弟面面相觑,正想大喊一嗓子:寻哥,还打不打啊?就见湛寻背过那只受伤的右手,在身后朝他们挥了挥,让他们先散了;还朝白梁旭比了个“耶”
,手腕摇啊摇,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白梁旭拿出手机,正想给他拍下来,就见他背后跟长了眼睛似的,把手垂放了下去。
跟班在身后说:“老大,咱也回去吧。”
有人接着附和:“反正收拾湛疯狗也不差今天。”
居民楼有大妈在喊:“下雨了,谁家被子没收!”
喊来喊去,吵得他们这群大男人堵住耳朵,防止魔音贯耳,三两下散的没影儿。
而巷口一堵断墙后,露出一抹蓝色的伞顶。
等到所有人都离去,温采思终于探出了脑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或许是被雨溅湿了鞋太狼狈、又或许是没穿那条好看的粉裙子。
她去到那块他们曾经站过的地方,在湛寻倒下的青石地板上,一颗圆润的小叶紫檀木珠正在暮色里静静躺着,被雨滴冲刷,直到被捡起。
作者有话要说:湛寻其实是个心机boy求撒花求评论,宝贝们再爱我一次(づ ̄3 ̄)づ出了巷口,湛寻给司机发了定位,没几分钟,小李就把车稳稳当当停在了路边。
雨越下越大,雨刮器像在不停地左右推开泛滥在挡风玻璃上的洪涛。
小李车技很好,也不再揭湛寻的老底。
回到家,聂爷爷早就让人准备好了热水,一见宋酌回来,就让她赶紧去洗澡,别感冒了。
又见湛寻浑身湿哒哒的,又叮嘱说:“少爷,你也赶紧去洗澡,把湿衣服换下来。”
“嗯。”
湛寻进门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宋酌今天在店里转成了陀螺,因此腰酸背痛,于是在浴缸里泡了个热水澡。
当整个人都躺在浴缸里时,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缓慢放松,舒适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暮色茫茫,瓢泼大雨还在下,浴室闪过一道光亮,吊灯拉长的影子映在天花板,紧接着,是一声响彻天际的闷雷。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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