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汉东“噗”
的一声把酒喷出来。
我颇为嫌弃的看了看他道:
“你有没发现你老婆和以前不一样了。”
白汉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摇了摇头。
“几十年没在一起,性格是有些改变,都是寻常。
对了,最大的改变就是半夜不爱睡觉,总是坐在床边看我,我问她,她总说看我看不够。”
“不过前段时间,李家说她身体不好,过来接她回去住,说请了名医调理将养几天。”
我看了白汉东一眼,不忍心打断他满脸的幸福,她怕不是想半夜掐死你吧!
可惜这些话没法跟白汉东说,说了他也不会信。
我叹了口气:“都是命数”
白汉东狠狠瞪着我道:
“你才多大,哪懂夫妻感情的事。”
我不接他话,扣了扣桌子直直盯着他。
“是不是又有藏北的消息了?”
白汉东点头:
“有,刚传回来。”
终于听到我想听的了,我连忙开口:
“说!”
白汉东呡了口酒道:
“你二叔那个亲信说,你二叔他们待的地界自己建了房子都是矮门,现在这样的房子在藏区已经很少见了,这是当年用来防【弱郎】用的。”
弱郎是藏语,也就是行尸僵尸的意思,在藏区有传说,心怀恶念,枉死,或带着杀意死去的人,死后必会起尸,去做完身前未完成之事,在以前藏区就常有为父报仇之人,恨自己身弱,故强化执念后自戕,变身弱郎来完成复仇。
最近山里面又出事了,带出了好几具藏人的尸体。
他还亲自带了一个卸岭刨手进山。
那刨手从地底下拖了三具尸体出来,三个人完全不成人形,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箍成了圆柱体。”
那刨手肯定是苏棒槌。
苏家三口死得惨烈,就算会缩骨功也没逃过那管子,死之前不知道受了多大折磨。
白汉东继续道:
“你二叔的亲信说,那刨手把人拖到地面后哭的老惨了。
你二叔当场转给她一笔钱,让她一定要镇定,别意气用事,把事情办瓷实。”
我插嘴道:
“白叔,你下过斗吗?”
白汉东四周瞧了瞧,压低声音道:
“年轻时下了不少,现在不下了。
海猴子帮我做支锅的事,也能出不少货。”
我压低了声音问:
“你说藏北什么斗这么奇怪?海猴子一直在那边,他听说过那个斗的来历吗?”
白汉东深深吸了口气道:
“二战后期有个战争狂人,曾经派了二十万军队去藏北,在扎布让那边驻扎了很久。
他们和你二叔他们找的,可能是同一样东西。”
我蹙眉:“什么东西”
白汉东笑了笑:“都是道上在传,没人见过,谁知道真假。”
我有点着急:“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个人皮鼓。”
我“切”
了一声,人皮鼓在藏区多了去了,怎么可能值得出动20万军队,而且我二叔什么人,这些年藏区的玩意都被他掏空了,为了个鼓还把我爸喊去,我满脸写着不信。
白汉东看我的表情,接着说:“那面鼓不一般,道上说是格萨尔王的东西,用神女皮做成,那块皮上有块龙纹身,敲响那面鼓,可以号令九江龙脉,用来融成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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