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了。”
他沉声说。
“你谁啊,用不着你管我。”
江泽避开他伸来的手臂,继续不要命地往嘴里灌酒,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给他抽痛的心脏带来一丝抚慰。
他含糊地开口,声音因酒精的过量摄入而沙哑不堪:“你到底为了什么?”
“我跟你毫无瓜葛,你为何跟着我?”
“为何要亲我?”
随着桌上空酒瓶的增多,江泽的大脑也逐渐被酒精麻痹。
他甩了甩脑袋,试图在模糊的视线中看清眼前这个人,心里压抑多日的不快喷涌而出,却又像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你说,嘲风你说,为、为什么大哥二哥那么、那么不待见我,又不是我逼走妈……”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吧……”
“我比大哥,还有二哥差、差在哪里?他怎么知道,我没有天分?”
江泽的眼神开始涣散,却仍然机械性地灌着酒。
眼前的视线越发模糊不堪,他痛苦地闭上眼,眼泪随之而落。
“我想家了。”
“我想吃、吃我爸包的饺子……可是,可是他不在了……”
“我家又在哪……”
嘲风伸手抹去江泽的眼泪,脸上的表情此刻竟悲伤到令人心碎,他压抑地说道:“……如风,莫哭。”
一听这话江泽仿佛又从无限的混沌中扯回几分清醒,他毫不客气地打开嘲风的手,怒道:“谁他妈是如风,老子是江泽!”
说完还嫌不够似的,又没好气地补了一句:“你傻呀!
分不清人!”
江泽后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唯一能感受到也只想感受到的,就是那熟悉而令人心安的温暖。
那人将他放到床上,动作轻柔地为他脱下外套,正欲起身离开时,江泽拉住他的手臂,呢喃道:“不许走。”
语气里竟不知觉间带上了几分恳求。
嘲风扫了眼拽住自己手臂的手,又看向躺在床上泪眼朦胧衣衫凌乱的人,身形一顿,随即稍用力想挣开。
而江泽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索性直接环上他的脖颈,牢牢地将他困住。
他的脸贴住嘲风的脖子,来回轻蹭,一遍又一遍地念道:“不许走不许走不许走……”
滚烫的气息拂过脖颈,嘲风浑身一颤。
他看向怀里的人,犹豫良久才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
“是你不让我走的。”
那晚江泽感觉到有柔软的东西滑过他的嘴唇,他的脖颈,他的锁骨。
之后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抽走,他感到一阵凉意,但顷刻间一具温热的身体便覆上来。
江泽立即抱紧了那具为他提供温暖的身体,并下意识地蹭了蹭,却收到那人隐忍的闷哼。
江泽潜意识觉得自己该阻止身上那个人,他应该叫停,可嘴巴张开却无法说出半句拒绝的话语,更不想将这温暖的身体推远。
一种被完全填满的钝痛牵回江泽四散的意识,他挣扎着睁开眼,却见那张俊美的脸孔一扫平日里的淡漠与沉静,取而代之的是疯狂与欲求。
他闭上眼,双腿情不自禁地环上那人精瘦的腰身,忍去一阵阵的细密疼痛,随即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他淹没。
自己,还活着吧?……嗯,还活着。
字条清晨的所谓拖家带口林家夫妻对那个前来帮忙的青年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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