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涔皱眉看他,道:“周侍郎这话里话外是何意啊?”
周子轩看着他,毫不客气地回道:“微臣认为,能在云国有着如此强大势力又与王氏结怨之人屈指可数!
比起大海捞针般去找一个顾九日,倒不如揪出幕后之人!”
他这话已经不是暗谕,而是明指了,此话一出,满堂哗然,纷纷侧目看向时子涔。
有武将忿忿不平的站了出来,道:“周侍郎空口无凭,污陷朝中栋梁,其心可诛!”
王霄九一声冷笑,道:“周侍郎并没指出谁来,丁参将又何必跑出来不打自招此地无银呢?”
另一武将出来,朗声道:“王统领莫要阴阳怪气,谁不知道,明明真相已查明,王氏遇害都是督顾九日所害。
你们王氏却一直死咬着国师府不放,我看你们就是空口无凭,就是其心可诛!”
武将们纷纷附合道:“就是,空口无凭,栽赃嫁祸,就是其心可诛!”
“就是,时家为人光明磊落,我们有目共睹,又岂能为宵小所害!”
有人声援,自然便有人齐声攻击。
“王家四公子遇害时,确实是与时家二公子发生过斗殴。
那顾九日虽认罪却并末伏法,他背后之人还未查清,是不是国师府所为还尚无定论。”
“不止京中,其他各地的王氏不断遇害,从旁门小枝到手握重兵的一郡之守,试问背后之人势力云国有几人能做到,时家一向与王家”
“书院案发后明明永安已经封城,若不是背后有人故意放之,那顾九日怎能出现在各地犯案,还专门只杀王氏之人,王氏出事谁最得益?这不是明摆的嘛?”
“……”
跟以往的朝会一样,底下文臣言辞利正气凛然,武将面红耳赤指手画脚吵得沸腾。
龙椅上的皇帝也仍跟以往一样眼眸低垂,昏昏欲睡。
身边的如公公轻咳一声,皇帝惊醒,他扶了扶额,习惯性的看向左侧下方的王相,问道:“王相,此事你是如何看啊?”
此时,一直不曾出声的王相微微挑眉,手持笏板,面向皇帝俯身道:“丧子之痛,族人之殇微臣虽心中悲愤,只是,比起一人之痛,一族之殇,微臣更担心的是云国的江山之患律法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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