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地方的气候都在改变,于文文记得小时后的天气并没有这麽热,现在,一过端午,动辄有摄氏三十五度以上高温出现。
仲夏,逼近四十度更是常有的事。
屈俊平当然熟稔环保议题与大企业间的矛盾情节,他穷毕生所学便是要回答这样的普遍疑虑,在顾全地方经济發展的前提下,仍然对环境保持关注。
起身,移到进门右侧书架,蹲下,从其中一落最下层,近乎恭敬地取出一本平装破旧原文书,他轻轻将书本擦拭,转身回到座上。
说:“这是傅科(MichelFoucault)的TheOrderofThings,这本书影响我至深至远。
我很难用几分钟时间将这本书的精华交代清楚,当年我的教授更是用了一整学期讲演傅科的思想,其中大半时间用来讲解这本书。
这本书妳读过吗?。
"
于文文老实摇头,她觉得进了研究所还抓不到方向,她既不是聪明自信的强那森,一开始就展现对马克思法兰克福学派的专注,也不是勇于标新立异的凯莉,一头栽进后现代哲学,并对1930年代的超现实主义情有独锺。
她只觉得喜欢浪漫注义诗裡,那股穷究人、想像力和大自然之间的奇妙三角关係。
看着磨损的封皮上粗黑体英文字打列的MichelFoucault字样,再次摇摇头,她说:“后结构思想家对我来说是新领域。”
屈俊平说:“许多人将傅科的思想归类为后结构主义,儘管他在生前许多访谈中不断表示不认同这样的归类,这本书我认为是他早期的着作裡一本突破后结构格局的书。
希望妳不介意我在这小谈一下,就谈他的最后一章关于人类科学的诞生好了。
1641年笛卡儿提出了『我思故我在』,1963年傅科将笛卡儿的思想加上时代厚度向前推进了一步。
他认为,现在,当人思考的时候,并不再能直接证明人的存在了!
人一思考,便证明了生命科学、语言、劳动创造的存在,人不能自外于这些知识体系来谈论思考,这些知识更有系统地在学院裡被用自然科学、语言学和经济学所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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