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明朗拉着谢浪的手,状作威胁道:“你刚刚跟老板说什么了?”
“我有点渴。”
谢浪答非所问,现在倒像是没骨头似的把脑袋搭在她的肩上。
林明朗摸着他的头发,笑着说:“你回答了我,我去给你买水。”
谢浪在她肩上哼哼唧唧了会,最后满不情愿的回答道:“我说我媳妇儿就是用便利贴给我表白的,所以我很喜欢这种便利贴,以后我要每天都用便利贴给她表白一次。”
“好了,你现在给我买水去。”
谢浪虽说醉了,但是记事倒是准。
林明朗又任劳任怨的给他买了瓶矿泉水,等这祖宗喝完后,她拉着他往街边走去。
历经了千辛万苦回到谢浪家后,林明朗终于松了口气,这家伙喝醉虽说不闹腾,但是问题多的让她怀疑人生。
就跟个三岁小孩一样,对什么都好奇,好像脑子里住了本十万个为什么。
看到出租车司机前边挂了个小白兔后,指着人家的兔子问林明朗:“为什么这个兔子比你铅笔盒上的兔子还丑?”
最后付车费的时候,谢浪的脑袋靠在林明朗肩上,死盯着那个司机,不善的问:“林明朗,你为什么要给他钱?你们背着我做什么交易了?”
林明朗生无可恋的对司机露出一个笑,然后捂住谢浪的嘴,把他往临榕巷拖。
到家后,谢浪还不消停,他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又喝了那么多酒,胃可能烧的难受,但是这家伙也不说胃难受,只是一个劲的抱着林明朗蹭。
蹭过来蹭过去,最后趴在人小姑娘的耳边,委屈巴巴的说:“我好难受啊”
林明朗:“……”
活该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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