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瑛容怒拍椅子,她瞧着只觉恶心,厉声喝道:“是你们早就暗通款曲,还是你做了采花的盗贼?”
“属下负责保护凌表小姐院子及周围,天长地久便生了私情,凌表小姐有傲骨,宁可与属下贫寒之人为妻,不愿做富贵人家的妾,属下一时情难自禁……”
“都是属下的错,与凌表小姐无关!”
赵毅以面磕地,直到额头破裂流血,他心里默默的想着,公子早就给他准备好的说辞,他早就熟背于心。
公子说,若一开始就表明是凌表小姐自愿与他床榻共眠,势必会受精明的老夫人猜忌,也会让凌表小姐抓住话语中的破绽和漏洞。
索性半推半就的,表面说他强迫了凌表小姐,其实话里话外都往是两人早就有了私情上引。
君瑛容怒极反笑,“呵,你倒挺是个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
当她是好戏耍的?
“宁做贫寒妻,也不做高门妾。”
君瑛容看向凌溪月,语气中充满了讥嘲之色,“商贾低贱出身,骨头却硬!”
凌溪月挣扎的越来越大,那力气险些两个婆子都按不住,张嬷嬷失去耐心,伸手又掐又拧的在她身上留下大片淤紫青痕。
“得了,将这个贱丫头用席子裹着,发配辆马车扔到凌家门口去,她在慕家院里一刻,我都怕她玷污空气。”
君瑛容气火攻心,连带着头疼的痼疾又犯了,实在是撑不住了。
“那昭儿回来,怎么和他交代?”
慕正山看着凌溪月的可怜模样样,他心软的毛病又没忍住犯了。
君瑛容气急败坏,脑仁都快炸裂开了,低骂道:“和他交代什么?连个女人心都拢不住的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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