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佑威胁道。
张业无奈:“末将听令……”
他挥手让弓箭手收兵,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抱着马头的莫玄战,正好莫玄战也抬头看他,两人的眼神对上,张业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莫玄战的眼睛好可怕,布满了红丝的眼睛像恶魔一般,阴冷地看着自己,如果眼神能杀人,他相信自己的头在这一刹那就没了。
他立刻知道自己和莫玄战的仇这次是真正的结下了,害他的赤骥死了,这下惹到这狼窝里出来的野性未泯的男人了,未来的日子决不会好过。
一时张业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加紧攻击,将莫玄战和他的人都射死,现在晚了,以后要找到这样的机会只怕根本不可能了!
起身,张业有些愤愤地带着人回去向骆将军复命。
酒楼的后院,一间休息室里,金小敏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一身霞帔红得耀眼,她脸上的脂粉都掩不住她的焦虑。
“他们怎么还不来?”
金小敏第一百次自言自语地问着,又自言自语地回答:“应该在路上了吧!”
外面宾客的热闹声不时传来,金小敏又幸福又惶恐,幸福的是一会她就可以成为玄哥哥的妻子了。
惶恐的是,不知道玄哥哥要是不来,或者乐震他们要是不帮自己,临时变卦,自己该怎么办?正想着,见到骆红蓼和司眴的姐姐司琳儿一起走了进来,金小敏立刻高兴地迎了上去,叫道:“红蓼姐,琳儿姐,玄哥来了没?”
“在路上了!”
骆红蓼笑着说:“你就放心吧,他不会不来的!
瞧把你急的,这喜帕都不盖了!”
金小敏脸红了,垂头说:“人家心焦嘛!
红蓼姐还笑人家!”
“来,快把喜帕盖上,一会我让丫鬟来牵你去拜堂!”
骆红蓼将她推到了床上,拿过喜帕给她盖上。
金小敏安安心心地让她摆弄,似乎有她们在,自己的心就定了下来,什么焦虑都没了。
“琳儿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金小敏静了一下,感觉司琳儿从进来就没说过话,她又忍不住心虚起来,一边搅着手指一边问道。
“说什么?”
司琳儿的语气有些冲,炮竹一样一开口就带了火星子。
金小敏不敢接话,自己做的这事的确见不得人,乐震他们是觉得自己可怜不忍责备她。
司琳儿却是从开始就不赞成,等听到莫玄战被打被关在大牢里时她气得就没理过自己。
今天还是杨问春说会去请她,估计是杨问春帮她说了不少好话她才赏脸来的。
金小敏哪还敢问她为什么发火啊,只恨自己多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她没答话,怯怯地缩了缩头,司琳儿见状,到口的怒喝又咽了下去,想着她今天大喜之日也不该责备她,再说生米都快有一半做成熟饭,外面那么多宾客都等着吃喜酒呢,难道还让她取消吗?就叹了一口气,在一边坐下来,连骆红蓼都不理。
骆红蓼和她不熟,是在门口遇到一起进来的,见她大大咧咧的样子,不是很喜欢她,和金小敏说笑了几句,见她蒙着喜帕也没劲,就借口出去找姐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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