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理啊!
俞慕之想破头都想不明白。
磨刀声停下,门再次开了。
俞慕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一瘸一拐走进来的花农。
他手里提起砍柴刀,刀锋雪亮。
“老丈,老丈你冷静点!”
俞慕之喊道,“对你不敬的人不是我啊!
之前在诗会上,别人嘲笑你,是我帮你的解的围!
我跟那些人不一样的!”
花农听而不闻,走到角落里,不知道从哪里拉出来一张折叠的竹床。
这张竹床擦得很干净,但却隐隐泛着暗色的红光。
俞慕之被他拖了过去,捆在竹床上。
那种淡淡的血腥味,加剧了他的恐惧。
他灵光一闪,明白过来了。
“你不是一个会审美的人楼晏突然加快了步伐。
“怎么了?”
池韫问了句。
“那股腐烂的香气,似乎就在前面。”
池妤听了害怕,抓紧了池韫的手臂。
池韫看了她一眼,没理会。
三人出了林子,转过山岩,岩下有茅草屋。
整洁的茅草,爬满了野花的篱笆,院中几棵桃树开得茂盛,在黄昏的微风中轻轻摇摆。
“找到了,就是这里!”
楼晏低声。
池韫仔细看过去,说道:“这人不简单。
你看这屋子,篱笆、桃树、花草,每一个安置得恰到好处。
就连扫帚、喷壶……这些东西放置的地方,也完全不破坏美感,甚至可以直接入画。
这是一个对美有着极致追求的人,一定非常聪明,从而有着疯子的特质……”
楼晏点点头。
他看着院子里那棵桃树,腐烂的气息,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这气息,比先前桃林里的浓厚多了,说明近期翻动过。
可桃树修剪得极好,地上的土压得很平。
所有的细节,都说明此人聪明、冷静、且疯癫,要小心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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