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太美,艾草忍不住脸红,跑到柜子旁边给她找剪刀。
宋纾用剪刀裁开一条长度适中的酒红色带子,熟练地把礼盒绑起来,贺卡是早就写好的,白金色卡封,小巧精致,被她斜插在绑带与盒子之间。
这几天她每天都来,或是下午或是晚上,蛋糕做好后切下一块尝一遍,剩下的蛋糕不带走,让店里的店员处理。
她比艾草招待过的任何一位客人对做生日蛋糕这件事都要上心,也更具天赋。
艾草曾经好奇地问过,为什么她每天都会来,每次做的都是不同口味的蛋糕。
“因为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即将过生日,我是生查子沈西洲家一共有三楼。
二楼客厅茶几上零食堆成小山,垃圾袋被人扔在垃圾桶里,客人们或坐在沙发上,或坐在坐垫上。
“老师快来坐。”
孟秋亲昵地抽出一个坐垫让宋纾坐下,不忘问她要喝什么,自然地像在自己家。
宋纾还没想好,把蛋糕放进客厅冰箱的沈西洲,已经取出一罐椰汁递给她。
孟秋暗想她是把椰汁藏哪了,她们找可口可乐、橙汁和王老吉的时候,明明没看到椰汁。
她雀跃地举手:“西洲!我也要喝椰汁。”
“自己去买。”
不是自己找自己拿,而是自己去买,沈西洲拒绝得很彻底。
孟秋怒而起身:“你的心怎么比意大利比萨斜塔还偏呢!”
沈西洲回给她一个精准的描述:“偏心角无限趋于零度。”
宋纾咬着吸管,但笑不语。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宋纾问沈西洲:“你知道什么样的爱给我的安全感最多吗?”
是偏爱,亿万分之一特别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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