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春早早散场,离人来迟,唯有辜负了。
“妈妈和阿姨两小无猜,后来因为搬家失去联系,几天前,她们逛宠物店时认出彼此,我妈妈无意间得知你是我的老师,多问了阿姨几句。
刚才她进我卧室和我谈了一会儿,所以我什么都知道。”
沈西洲提炼出连子茵整段“发言”
的精华,言简意赅地令人发指。
她哪里是在讲故事,分明是在概括总结。
宋纾被她开放式的结语搞得心虚,无暇顾及其他:“你知道什么了?”
沈西洲拖长尾音,偷笑:“我不说,你自己坦白。”
宋纾遽然想到一个词,特别符合沈西洲此刻的形象——泼皮无赖!
“你说么~”
宋纾的声音困住沈西洲的心,她缴械投降:“阿姨只是说你常提到我,具体是什么内容我不清楚,你要讲讲吗?”
宋纾怎么好意思告诉当事人那些话,她有样学样地耍赖:“你自己猜,我不说。”
“好好好,那不说,要睡了吗?”
沈西洲今夜的笑声总有几分妩媚,宋纾不记得这是人月圆沈西洲开门,第一眼见到的是一位穿着黑色丝绸旗袍的女性,付桐年似刚从十里洋场的公馆赶来的贵小姐,优雅知性。
宋纾肖她七分绰约。
宋纾的妈妈,沈西洲猜出她的身份,大脑一麻,紧张到忘记向她问好,只是一言不发地傻站着。
付桐年盈盈笑道:“你是西洲吧,久仰。”
她用的是久闻其名终见其人的语气,有惊艳也有了然。
沈西洲醒过神,耳后漫上淡红色,她忙侧开身让她们进来:“阿姨好,请进。”
宋纾经过她时不忘取笑她:“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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