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安跪坐在家属区听着诵经声,抬头看着不远处许心慈的遗像。
他姐生前真的很少笑,当初选照片的时候想选一张带笑的照片都选不出来。
连着七天的法事不对外开放,来参加的都是许家的亲戚。
许心安这一支只余他一人,其他各支各派了代表过来。
长安叔本来不同意许心安让其他各支过来参加许心慈的法事,那几个都不是安分的,怕他们闹事。
许心安淡淡说了一句,“他们不敢。”
事实上,他们的确有贼心但是没有贼胆,这几年间许家各支在集团的股份被许心慈稀释地差不多了。
偶尔有几个蹦跶的也只能拿许心安多年前的陈年旧事找找许心慈的不痛快。
许心慈心情好就当没听见,心情不好那就大家一起不快活,反正不弄死就行。
她父亲临死前吩咐过,许家的分支得好好养着,不能让人看许家的笑话。
但现在许心慈不在了,集团内部的某些矛盾也会因为许心慈的离开而暴露出来。
不怕许家这些不成器的泛起什么大浪,就怕他们成了某些有心人利用的工具。
赵建宜进场的时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因为这场法事不对外开放,参加的只有许家人。
为什么赵建宜这个外人会出现在这里并且手臂上还戴着黑纱。
最奇怪的是,长安叔竟然还把他引到了家属席的附近,有几个已经坐不住了。
赵建宜什么时候和许家有了这层关系?大家都不约而同看向许心安,脑海里顿时闪出有些不合时宜的诡异念头,赵建宜和许心安?怎么可能!
有几个胆子大的已经走过去想要打探消息了。
“心安,不是说不对外开放吗?赵建宜怎么来了?”
说话的是许心安姑母那一头的,算起来是他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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