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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昂是在牢中被杀的,能杀死的他人只有进出牢房的人,想追根刨其实很简单,可是查出来又怎样?他们摸不到背后之人,还会多一个顶罪的人。
薛如英眼睛一亮,“你是说我们效仿关头村的做法,来个回马枪?”
“不,走了也就是走了。”
崔叙否认,“同样的计策第二次就不好用了,而且青山县人员不似关头村简单,我们瞒不过去的。”
“那如何是好?”
薛如英泄了气,“总不能真的要丢下此事,一走了之吧?”
“不错,我正是此意。”
崔叙道:“与其我们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给他们我们不管事的错觉,这里不是我们该呆的地方,长久下去也查不出什么,还不如尽早离开。”
崔叙一直在想,凶手杀了陆昂的目的是什么,陆昂只不过是一枚棋子,他的死无足轻重,而且死因也不假掩饰,甚至摆在了明面上,明明有很多伪装自杀的方法,可为何选择最拙劣的一种?
思前想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杀了陆昂只是在告诉他,他随时可以杀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在他的眼中。
那个人正在看着他们。
桑榆这下也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里只是一个幌子。”
陆昂的死是在逼他们做选择,要么留在这里一直毫无目标的查下去,要么就借着陆昂的死将此事做个了结。
崔叙颔首,转头问她,“你还记得我和你一起去见岑先生的时候,他说了什么吗?”
桑榆回想了一下,“他似乎没说什么要紧的事,倒是对你的家事知之甚细。”
去见岑先生是在一个夜里秘密进行的,崔叙谁也没有惊动,只叫了桑榆陪同,他们在金吾卫的带领下,在一处僻静的破庙里见到了他。
彼时的岑先生有些狼狈,头上、身上满是脏乱痕迹,金吾卫都是一些精壮儿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训练和执行任务身上,对于一个犯人,他们只是保证他活着,不会丢罢了。
生活方面却是不管不问的,岑先生以文人自居,身上带着一丝孤傲和清高,对于自己成为阶下囚一事完全没有自觉。
从他被抓到现在,一直表现的不急不躁,一副风轻云淡,等着人来谈判的样子。
一直到他见到崔叙,他才知道自己落在了何人手中,“吾当时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崔寺正。”
岑先生一见到崔叙就点出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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