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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将军才知道某等是可以信任的吗?”
崔叙再次问道:“只是此事牵扯甚大,王将军能保证军中知晓此事的人不会有细作吗?”
“是也不是。”
王令回答的模棱两可,“先前确实没想道你们是为了那些兵器而来,吾派人盯梢你们多日,猜测出来的,至于后一个问题,你也太小看吾了,在这军中,吾若想做些什么,还当真没有人能拦住。”
王令回答的干脆,一点儿也没有躲藏的意思,就连盯梢一事都说的光明正大,他的话带着猖狂和不屑,桑榆很想问问他,他既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何久久查不出幕后之人,还要他们帮忙呢?
王令似乎看出了桑榆的疑惑,淡然道:“吾来天威军不过三年,虽手握大权,可终究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兵器一事看似发生在近一两年,可暗桩和细作不是一两年能安插进来的。”
一个高明的细作就是将自己融入到所在环境中,越是厉害的细作越是表现的正常,经历也更加干净,军中这么多人,有官职在身的也有数百之众,很多人都是军中的老将了,王令再怎么猖狂,也无法将所以人都挨个查一遍。
王令见崔叙和桑榆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之状,他动了动身子,斜靠在胡床上的软枕上,慢条斯理道:“你们的问题问完了?现在可以轮到吾来提问了吗?”
崔叙点了点头,事已至此,王令的话也不似参假,他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目的也是一样的,如今内忧外患,合作是必然的。
其实就算王令不来找他,崔叙也准备找王令或者方正韫透露一二的,如今事态越发不可控,他需要找帮手。
王令似乎很满意崔叙和桑榆的态度,他想了想,开口问道:“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崔叙再次点头,说出了一个人名,“十之八九。”
桑榆感觉到现场的气氛凝固了片刻,那胡须大汉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竟然是他?”
王令有些诧异,但神色却很平静,“他可是屡立战功,我虽与他不熟,但也听过几次关于他的功绩。”
崔叙心想,这军中除了你自己的人之外,大部分你都不屑熟悉才是,“这一点我们可以肯定,兄长的死因也证实了这一点。”
王令幽幽地叹了口气,“突厥人果然有些门道,竟然能驱使动他。”
崔叙闭口不谈。
胡须大汉忍不住问道:“那还说些什么?既然知道凶手是谁,还不赶紧抓起来杀了了事!”
不等崔叙回答,王令嗤笑道:“平时叫你多读些书,也不至于说这些胡话,抓人简单,可之后又要如何?”
杀了一个细作很简单,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此举只能暂时解了天威军的问题,还有很多大军的问题解决不了,最要紧的是,这样做伤不了突厥人半分毫毛。
胡须大汉被训斥了一顿,老老实实地后退半步,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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