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
顾怜英再问,“可是三个孩子,一个妇孺,两位老人,一个青壮年?”
“严伯早年丧妻,家里除了严三夫妇二人,便只有他们的三个孩子。”
陈鸣之蹙眉,“不过兴许是严伯听了柳成的话,近几日将孩子们送去城里了,离开地急,我都还没来得及送。”
顾怜英重重叹息了一声,“我想少庄主不必看顾了,他们正在这庙宇后院里埋着呢。”
“什么?”
陈鸣之失声,“顾先生此言何意?”
莫竹怀近前解释,“我们来时,发现此地后院的井里泡着十三具尸体,其中有三个孩子、一个妇孺、两个老人以及七个青壮年,他们的四肢都被重新移位拼接过,还有……”
他顿了顿,“脏器也被移位了。”
呕……
白逸书终究没忍住,还是吐了出来,一想起他还试图想要喝那井里的水,他的胃更难受了。
陈鸣之的脸色也很难看,但一想起是严伯,他道,“莫捕头,劳烦带我去见见严伯他老人家。”
严主簿拍了拍白逸书的肩膀,“白公子,还要不要听?”
白逸书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听了!”
陈贵福正与叶鑫并肩而坐,叶鑫解了酒壶,递给他,“可要喝点?”
“叶老弟这是高估为兄的身子了。”
他轻咳了几声,谷兰见状,拿出水袋给他喂了口水。
陈贵福欣慰地看着谷兰,又是一阵可惜,“我那无能的儿何其有幸,竟能娶上像兰儿这般贤惠的妻子,当真是我陈贵福上辈子积了德啊。”
谷兰却道,“照顾父亲是兰儿应该做的。”
陈贵福长叹一声,“只可惜我那儿,徒长了一副健壮的身子,却天生废脉无法习武,震慑不了镖局啊。”
谷兰微微一笑,手却时不时的捂住小腹,“兰儿只盼夫君能平平安安的。”
陈贵福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声,“苦了你了。”
谷兰道,“兰儿当年家破人亡,幸得夫君相救父亲收留,否则兰儿怕是早就葬身狼腹,为夫君与父亲做再多的事,兰儿也不觉得苦。”
正此时,陈鸣之从后院回来,脸色铁青,叶鑫抬眸,却见他身旁的顾怜英也是神色紧绷,他起身问她,“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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