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离开时,苏泊云不由分说塞进来的。
他知道这块玉观音,是苏泊云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苏夫人体弱多病,生苏二小姐时大出血,落下了病根,身子更是弱,终日卧床,一车一车的药材往里拉也不见好,强撑了几年,在临去时突然回光返照,要去灵山寺求一对观音和佛给一对儿女。
林司衍自记事起便看到苏泊云脖子上挂着这块玉观音,如今攥在手中,似乎还存有那人的体温。
“想什么?跟朕在一起也敢分神?”
齐策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林司衍白润的耳垂。
林司衍吃痛,偏着脑袋向另一边躲去,但被齐策按着肩膀,“问你话呢!”
“没......在想苏大人会不会恨奴才。”
林司衍本来不想答,但想到齐策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与其让他胡乱猜疑,还不如就着他的猜疑直接说与他听。
“他恨你做什么?”
齐策挑眉,没想到林司衍会主动与自己说苏泊云的事。
“恨奴才乱点鸳鸯谱,许他一位未曾谋面的妻子。”
林司衍半垂着眼睫,视线仅停留在齐策的胸膛处,半真半假道,“他幼时喜欢一位姑娘,许那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那姑娘后来家道中落,被迫随父母离京,听说后来遇难了,音讯全无,他到如今都未娶妻,是还想等那姑娘。”
“看不出来,他倒是个痴情的种。”
齐策哼笑一声,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
不知想到什么,齐策又道:“给他赐婚的人是朕,若他要恨,那恨的不应是朕?又怎会恨上你?”
“苏大人一心为朝,怎会恨到皇上,要怪也怪奴才,本就是戴罪之身,却还惹出麻烦,让皇上与苏大人君臣生隙,请皇上恕罪。”
林司衍说着便推开齐策,直起身来就要跪在塌下。
他还是不说为好,他今夜心太乱了,说多错多,,若是让齐策又借此发挥,那自己又得欠上苏泊云一笔了。
齐策本就自己撑着些身体,没有真压在林司衍身上,林司衍这出其不意的一推,倒真把他给推开了。
“朕又未说什么,你又恕哪门子的罪?”
齐策不满道,大手一提,将林司衍重新提上了床榻,“他寻不到人,那便是他没本事,与旁人何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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