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先森哑然失笑。
他不敢告诉惠歆,其实这两年他一直很怕惠歆来找自己算账,甚至跑到媒体那边闹。
真是枉做小人了,因为瞎子都看得出,惠歆对自己有多好。
他见惠歆嘴角沾有蛋糕,让她不要动,轻轻地用手帮她擦掉。
两人的眼神尴尬地对上了。
赖先森情不自禁,温柔地贴上了她的双唇,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倾袭着他全身。
他的心跳陡然加速,慢慢地把惠歆放平在沙发上,亲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脖颈,解开她的衣领。
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想要她。
“不要,别这样——”
他讶异地抬起头,逆着光线,他有点眼花,他不敢相信惠歆竟然哭了。
“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助理,但是我也有尊严的。
我不是你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
你和陶先生的话,我都听到了。
森哥,别让我恨你。”
惠歆难受地扯着领子,伤心地跑开了。
赖先森快气爆了,一个小助理竟敢挂自己的电话。
他一定要跟她解释清楚,他只是顺着陶乐的玩笑话讲下去的,心中从来没有轻贱过惠歆。
一刻也坐不住,他开着车,停在惠歆所住的楼房前,看到的却是她和小钊双双走出大门。
他想他应该明白了,惠歆这么介意自己碰她的原因。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爱我的吗?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赖先森重重地敲着方向盘,发泄心中的怒气。
法院前,人潮涌动。
法院里,座无虚席。
礼信在季东泽的问话中,以案件最初负责人的身份,陈述了如何发现女死者,如何确定嫌疑人,以及如何找到凶器。
季东泽补充着:“经过我方调查,死者与嫌疑人保持不正当的关系长达半年。
根据他们这一个月的通讯记录,死者向嫌疑人提出越来越多的要求,甚至还准备拿着他们的床照向嫌疑人的太太闹去。
我们有足够证据相信,嫌疑人和死者发生性关系后,开始争吵,嫌疑人一气之下,用手杖把死者打死了。”
“反对。
反对控方律师的随意猜测。
我代表我的当事人否认所有的指控。”
季全辉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在得到法官的许可后,照例开始询问证人。
“方先生,请问你和我的当事人是什么关系?”
“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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