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邢端将人拽到怀里,然后低头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握着他的手,伸出舌头在他的伤口上轻轻的舔了两下。
楚钰秧立刻全身一个激灵,大叫着说:&ldo;端儿你不要舔啊。
万一那个人有狂犬病,我还没有消毒呢,会传染给你的。
&rdo;赵邢端:&ldo;……&rdo;赵邢端觉得头疼,恶狠狠的说:&ldo;你就不能安静点。
&rdo;怎么都觉得,楚钰秧不像是刚受了惊吓的样子。
楚钰秧立刻做出委屈的样子,说:&ldo;端儿你竟然吼我,都是因为你把我一个人丢下,我才被不明生物袭击了!
下次你要带我一起去知道了吗?带上我才安全,我只会在远处看看美男,不会让人扑我的。
&rdo;赵邢端:&ldo;……&rdo;赵邢端身上有伤药,这是他时常备着的,帮楚钰秧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涂上伤药,还用纱布裹了好多圈。
楚钰秧举着裹成猪蹄一样的手,说:&ldo;端儿,我没法吃饭了。
&rdo;赵邢端说:&ldo;我喂你。
&rdo;楚钰秧说:&ldo;为什么要裹成这样,伤口会不透气的。
&rdo;赵邢端说:&ldo;不会。
&rdo;端王爷对他处理伤口的技术很有把握。
赵邢端说:&ldo;明天找江家的人兴师问罪用。
&rdo;楚钰秧一听就嘿嘿嘿的笑起来,说:&ldo;端儿你好坏啊。
&rdo;果然第二天一大早,赵邢端就带着楚钰秧去找江旬义兴师问罪了。
江旬义一听,又是震惊又是大怒。
江旬义并不清楚赵邢端和楚钰秧的底细,不过声音谈的非常大,显然是不能得罪的人。
他没成想江东儒竟然跑到客房那边去,还想强行侮辱人家。
江旬义立刻让人把江东儒叫过来。
江东儒骂骂咧咧的来了,他鼻青脸肿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又冻了一夜,心里也是窝火的很,正打算找楚钰秧算账。
江东儒见了楚钰秧,立刻就火了,说道:&ldo;好你个贱人,原来你在这里!
来人啊,把这个小贱货给我抓起来,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打了老子的后果是什么?装什么三贞九烈,我呸。
&rdo;江东儒骂骂咧咧,下人们哪里敢听他的,全都站着不动。
江旬义听了这话,气得将茶杯狠狠砸在江东儒面前,说:&ldo;叔父平日做的那些个荒唐事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看到了。
这两位是我请来的贵客,昨夜叔父唐突了贵客,今天我叫叔父来是想请叔父给贵客赔礼道歉的,没想到叔父你居然还冥顽不灵!
&rdo;江东儒傻眼了,什么贵客?他瞧楚钰秧唇红齿白的,以为是男妾。
江东儒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又觉得自己好歹是江旬义的长辈,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训斥自己,也太不给他面子。
江东儒冷笑着,说:&ldo;什么贵客不贵客,还说不定是干什么的。
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他就把我打成这样,这里是我江家,他们蹬鼻子上脸了,你这个家主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rdo;&ldo;叔父你……&rdo;江旬义没想到他还强词夺理,本来想让江东儒道个歉也就算了的,这一下子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了。
江东儒还气哼哼的说:&ldo;你别以为自己是家主,就对我吆五喝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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