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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柱听着心下不快活,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钱,又不和自己过日子,自己这样一直下去不成了“冤大头”
了?这样一直下去可怎么好?她这女儿那么大了还不嫁人?还读什么书?一个劲要钱?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样长远下去不是个事!
这女人又不和自己过日子,当然也不会给自己生儿育女,自己跟她后面忙什么忙?图她什么?长得又不好看,满脸横肉,睡个觉都直挺挺的,都不如穆过林在一块快活?!
穆过林还低声细语,跟她在一块睡觉真正的快活,那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
最重要的,穆过林从来没有每次睡过觉就要钱就要自己帮她干活,自己给她带一点东西,她都高兴的不得了。
拴柱这会还不知道穆过林是在公婆眼皮子底下不敢乱动放肆,要是让公婆丈夫知道了,那事不得了!
那颜面扫地,在婆家永远抬不起头来被踏在脚下,在村里那就是过街的老鼠,娘家也回不得,那只有死路一条。
穆过林只是满足自己需要的性的刺激,不是要和拴柱长久夫妻,现在的两个人需求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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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柱火速穿好衣服下了炕蹬上了鞋,嘟嘟囔囔,“山里没什么东西值钱了,我家山上的树都快被我卖空了,真不知道有什么生钱的。”
拴柱边说边理好衣服拉开门溜了。
陈寡妇一拧丧门星的脸嚷着,“杆子,你别一说你就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姑娘回来后我可是要见到钱的!
拿不出钱来你可别怨我!
到时候有你们好看!”
陈寡妇跪了起来冲着窗外嚷嚷,这一挺起来有点冷又缩回被窝把自己盖好。
不给我钱试试?!
我不闹得你人仰马翻?!
谁都不好过!
谁也别想好过!
拴柱顺着房子溜过矮墙出了院子冻得“嘘嘘”
的,还不敢大声,生怕有人知道。
村里七零八落就这么些人家,都是同宗同族的,要不也是一个门下嫁出去的姑娘回村落得户,自己已经小心又小心了,穆过林的事怎么就让人知道了?这陈寡妇怎么知道的?那穆过林男人可知道?那她那婆家人可知道?八成不知道!
知道了还不和自己打闹?!
还不撕了自己扒了自己的家?!
应该是这样!
不然讲不通的。
这陈寡妇也是?!
她怎么就知道了?她要闹出来可不好,那自己在这村里都抬不起头来,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现在,自己都三十了还没有个家,闹出来那就是一个人打光棍一辈子了,要不也是背井离乡了。
自己家在外面谁也认不得谁,出去怎么混?怎么生存?再说出去路费都没有。
这些年忙得那点钱全让陈寡妇诈去了,不给都不行!
一次次的威胁一次次的不依不饶的闹,这什么时候是个头?这次又要五百块?五百块不少啊?自己现在可真是身无分文……拴柱边抱紧怀边不住搓着手哈着气,两眼机灵冷酷的瞄了瞄周围,像一只花豹或老虎一般机灵的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不远处远房堂兄家一座新盖的二层楼房鹤然立那,拴柱的脑子一紧心一缩想去看看,可能捞到点什么?陈寡妇那人不会饶了自己,她不会放过自己!
她会一直闹着问自己要钱的……拴柱溜进另一个堂兄家矮墙,贴着屋后墙根一溜烟悄悄地向前,快到后门口了,拴柱警觉的停了脚步,机警的听了听屋内动静。
屋子里没有人声说话声脚步声什么声也没有,屋外院子里倒是鸡叫鹅叫鸭叫闹哄哄的一片,最是那堂兄家这鹅!
声音特大!
那鸭子也不示弱!
烦死人了!
拴柱警觉的又顺墙根“渍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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