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白佐尧睁开了眼,转头便对上蕴酒熟睡的脸庞。
即使闭着,还是掩盖不住昨晚哭红的双眸,白佐尧清楚记得,那双动人的眸子在黑夜里注视他,带着求饶与未知的情愫。
放纵一晚,白医生格外的精神抖擞,完全没有纵欲的迹象。
反观被折腾不轻的蕴酒,紧闭双眼睡的死死,脸蛋还是红彤彤的,一副被□□过度的惨状。
白佐尧伸手碰了碰青年的额头,内心松一口气,还好没发热,不然又要做回医生的身份了。
蕴酒的红唇微微开启,呼吸很轻,躺在那里像个睡美人。
白佐尧没禁的住诱惑,低头在那红肿的唇瓣狠狠亲了几口,熟睡的人没什么反应,只是睫毛不易察觉地轻微颤动。
为了让人休息好,白佐尧打电话给白一鸣,拜托对方帮忙请假。
白一鸣内心无数个问号,外加一个我嘞个大草!
上次也是表哥通知帮忙请假,这又来一次,不会那么巧合的偶然相遇吧。
白佐尧来不及跟白一鸣解释太多,因为卧室里有了响动,在他撂下电话的那一瞬间,蕴酒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
刚睡醒的青年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光溜溜的,他扶着门框,脸上满是茫然:“我的内裤呢?”
白佐尧不答反问:“醒了?”
“嗯,”
蕴酒应了一声,“我的裤子”
“洗了。”
白佐尧走到他身边,将人打横抱起,“逞什么强?”
白佐尧指的是他站都站不稳还一脸倔强地走出来。
蕴酒怒急攻心,他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谁?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凭什么用老父亲的语调跟他说话。
“我身体很好,没那么弱!”
“是么?”
白佐尧淡淡地回应,然后将人轻放到床上,柔声说:“今天好好休息,我让一鸣帮你请了假。”
“什么?”
蕴酒睁大眼睛,羞耻心爆棚,“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需要你替我做决定,我要去学校。”
白佐尧轻微皱眉,好言相劝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学校?从卧室到门口你恐怕都走不出去。”
蕴酒这两条细腿微微抖着,被糟蹋的根本合不拢,别说走路了,正常站立都成问题。
蕴酒哑然,白佐尧的话不无道理,他像泄了气般靠在床头。
双方沉默几秒,蕴酒抬眸,脸色苍白地瞪了一眼男人,心里的火气蹭蹭上涨。
昨晚床白佐尧跟医院领导请了假,发生了这种事他不可能把蕴酒一个人扔在家里,不然真是和衣冠禽兽没什么区别。
蕴酒睡到下午才醒,第一感知是下面一片凉意,愣了几秒,惊呼道:“你干什么!”
白佐尧按住他不老实的腰,淡然道:“帮你抹药。”
蕴酒直接闹个大红脸,一手拽住裤子想往上提,满脸羞愤:“不用!
我自己来。”
“别乱动,”
白佐尧无声叹息,“就当是在医院,我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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