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今天先弄个很鲜明的第一印象,以他的口味恐怕和姐姐就擦不起什麽火花来。
就是有那麽一丝两丝的,有我时刻盯牢,保证把一切可能掐死在萌芽状态,决不让这份感情有燃起火苗的机会。
老姐魄力惊人,马上把那套做了之後一次没穿过的白西装找出来。
我也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是早死的老妈有一次心血来潮替我们一人量体做了一件。
刷鞋子的时候想起秦浩这会儿肯定又没吃饭,心里微微发苦。
手上没停,把皮鞋刷得亮光闪闪,梳头换衣,等我出来和老姐并肩一站,她是俏丽爽朗,我是清秀挺拔,穿衣镜里映出来两个人让我们自己也呆了一下。
我笑著说:“怎麽样,比你穿裙子效果好吧。”
老姐扭了我一把,笑得象一朵花。
老实说,爸妈没过世之前,我和老姐真是一对标准的全面发展的败家子女,吃穿玩乐样样喜欢。
等他俩飞机失事双双一走,我们搬了家,我也转了学,老姐现在真是贤慧了不少。
而我呢……我遇到秦浩,真不知道该说是我幸还是秦浩不幸。
不过,後来我喊秦浩浩子浩子的,他喊我小朋……想起来就……“想什麽笑的这麽淫荡!”
老姐干脆包也不拿了。
那当然,不穿裙子拿什麽手袋,衬不上啊。
我们并肩下楼叫车,舞会就在老姐他们大学西区里举行。
八年前我没有去,只听老姐回来後眉飞色舞的讲个不停,现在还是能记得许多,彩灯,汽球,纸花,饮料里调了酒,衣香鬓影……那个狗头杨俊,今天也会来。
哼,这个狗东西想再接近我姐?只要我在,别说门了,叫他窗户都没有!
打车到了大门口,虽然老姐没穿裙子,我还是比照早死老爸的标准绅士姿态,抢先下车替老姐开车门。
她仪态款款下了车,抿嘴一笑:“小弟,辛苦你了。”
我急做花痴状:“为美女服务。”
老姐一笑,如百花齐绽,玉手一抬:“左拐。”
知道,我来过多少次了。
要知道後来我也是在这学校上的大学啊。
礼堂修的不错,张灯结彩挺是那麽回事儿。
我侧过头来在老姐耳边说:“你们学校文艺委员宣传干事挺不赖。”
老姐面不改色:“多谢夸奖,我就不客气了。”
我啊一声,老姐得意洋洋说:“我就是文艺委员。”
我哎呀一声:“真是失敬失敬……”
“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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