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实在不行我们打包拿走,误不了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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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报销四包薯条,撕番茄酱包时候的狠劲儿真让人咋舌。
其它东西倒是没吃下多少,打了包。
最後那个袋子被他忘记,又落在我手里。
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总在想究竟他是不是有意?一次两次我可以认为是偶然,但是每天每天都如此,就算他做的再自然,我还是可以察觉。
但是,原因呢?我象是对著一个极其复杂的千片拼图,有时候脑子里会有灵光一闪,但是消失太快怎麽也抓不住。
手里拿著两片完全对不起来的残片,对著一片茫然,不知从何下手。
只是,当他总用那样的笑容迎向我的时候,心里有一片地方,渐渐的柔软,象被水浸透一样,沈沈的再也不想提起来。
或许,尘土的香味儿,只在雨後才最是清晰。
而他的笑容,却时时出现在我的眼前。
点亮我的生命。
余味二床上传来的味道。
男生都不陌生。
小朋不知道睡著了没有,紧紧的裹著被子,头蒙了起来,乍一看象是床上有一个超大的蜗牛。
这家夥没有蒙头睡的习惯,不但没有,还特别喜欢解放的感觉,一睡实了肯定又打拳又踢腿又掀被,蒙著头,就说明他肯定是没有睡著,小样儿,还知道不好意思?知道不好意思,就别在我床上干这个了。
心里觉得很奇怪,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就象一颗小玻璃弹子儿,弹弹的跳,亮亮的透光,说晶透吧又有些朦胧,说难解呢,又一眼能看得过去。
到底,他也长大了,知道男性的需要,有萌芽的冲动。
不知道他刚才在那个的时候,想的谁?是哪个电影明星?歌星?还是会是他认识的谁?是张少洁,还是宋薇?这两个名字听他提起过几次,似乎他们班里只有这两个有些印象。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觉得烦燥。
鼠标一推,愣愣的看著屏幕上待扭曲的线条出神。
心里很堵,象压了块石头,喉咙也很堵,一口闷气出不来。
可我闷什麽?就凭他高中三年待我,别说他在我床上diy一回,就是他把谁带来了在上头真枪实弹,也不算对不起我。
屋里弊得人待不下,我出来,走廊到头,右转,从兜里摸烟。
烟倒有,可火没带出来。
算了。
烟在手里掐成了三段儿,我闷闷的掉头走回去。
进屋的时候还得收拾脸色,云淡风清似的没事一样儿。
其实本来也没事儿。
屋里还有一股与平时不同的味儿。
其实男生那个的味儿都差不多,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兴许是走廓里更冷一点,一推开门,屋里就有股暖暖的甜腥的味儿冲过来,脸上热,心里懵。
我慢慢的在电脑跟前坐下,鼠标扯住线头,左拖,右划。
很快完工,和平时一样。
关机,断电,喝水,关灯。
然後去爬他的上铺。
他应该已经睡著了,脸朝床里,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拖在枕头上,身体半蜷著,象一只没吃饱的蚕。
躺下去的时候,他的床单枕巾被罩上都带著股甜腻的味儿,我很熟悉,他总用婴儿香皂,洗的一身嫩白剔透,同屋的人取笑他比女生还女生,又白又香,简直就是颗大白兔奶糖。
但是奶糖也会长大,也会想著女生自己打手枪了。
不知道怎麽回事儿惆怅的不行,闷闷的躺著,就是睡不著。
或许,我们迟早都会遇到成长的烦恼。
只是我的烦恼来的晚了些,且不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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