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觉得宇文邕不是个好人,虽然去济慈院全是为了伽罗。
宇文护真的不坏,哥舒那样做,他一直没有为了般若揍他,估计还是因为跟着久了有感情。
宇文毓其实一直都是在装傻,他可不是一个傻白甜,只不过真的没有什么野心。
独孤信半道被抓去和般若在一起了,所以朝堂之上没有出现。
宇文护真的要把方方面面都想到,万无一失的做皇帝。
甚是想你
宇文毓恍恍惚惚议政大殿,回过神来,驾一匹快马疾驰在官道之上,他要最快时间赶到妻儿的身边。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便是极好的事情了。
在厢房之中,般若坐在软垫上,看着忽然衰老了许多的父亲默默流泪。
今晨,宁都王府被重兵包围,宇文护以宁都王的性命做要挟,府中卫兵远远不敌,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要挟送到西山麓骊院。
她怀着孩子不易行动,便只能生生做了俘虏,宇文护想必以自己去要挟阿毓,结果便已经可以料到了。
看见垂垂老矣的父亲也来到了这里,般若内心一片冰凉,输的彻彻底底。
“宇文护,将对付南齐和突厥的兵,调动了数万回京,将城池围的水泄不通,他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只等着圣上往下跳便有了出兵的理由。”
独孤信出城时看见大量的兵马围城才终于明白了过来。
独孤般若紧紧捂着自己隆起来的孕肚,孩子如今不过六个月大,已经会动了,胎动一阵一阵,经常闹的她不得安眠。
宇文护若是忌惮,这个孩子便留不住了……
成王败寇,斩草除根,她太过明白这些道理。
独孤信看着捂着肚子不住落泪的女儿,叹息一声。
他如何不知道,以宇文护虎狼之性,迎接独孤家的必定是灭顶之灾,届时一个尚未出生的孩童又该何去何从。
厚重的钟声响起,一阵一阵,一时间整座城仿佛被这钟声笼罩了。
换了新帝的消息如插翅翼,瞬间飞遍了王侯将相之家,渐渐流传到民间。
宇文毓赶到了麓骊院,士兵无人阻拦,轻易的便到了独孤般若和独孤信所在的厢房,宇文毓喘着粗气看向流泪的妻子,挤出一个微笑,“般若啊,我来了,你别哭啊!
今日朝堂之上,阿觉被废了,宇、宇文护登基,对不住啊,你的独孤天下,可能是做不到了。”
独孤般若泪眼婆娑,面前的男人带着忐忑不安和愧疚,惴惴不安的模样简直不像是一个皇子,宇文毓确实不是个出色的男人,可是他是一个好丈夫,独孤般若一直都知道的。
宇文毓在乎的不是做不了天下之主,而是般若做不了独孤天下。
“没事的,独孤天下做不到,没事的。”
独孤般若声音带着哭腔,宇文毓立刻心疼的抱在怀里,不去管岳父还在一边看着。
“此人心思之深沉缜密,手段之果决很辣,这乱世之中,无出其右。
难怪这皇位兜兜转转,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
独孤信长叹一声,先帝一向忌惮宇文护,终于还是让他坐上了这个位置。
宇文毓低着头不说话,将怀中的妻子拢的更紧,他要思索接下来如何在宇文护手下求生,是否将兵马献上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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