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
樊霄用那只好手在游书朗的肩上摩挲了几下,“出不来的,他最后一次交易的数量太大了。”
游书朗缓缓蹙眉:“白宇鹏不像有那么大胆子的人。”
棉签上沾着的药水在游书朗指尖留下了一片暗红色,他的嗓音发紧,“樊霄,你做了什么?”
见游书朗神色不对,樊霄一把拥住他:“我什么也没做,我知道白宇鹏会向青少年兜售那些东西,只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弟弟,最后一单大额交易是白四促成的,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他不说,我也不问。”
“真的只是这样?”
“真的。”
樊霄将下颌搭在游书朗的肩上,“我刚过上好日子,怎么可能为了那个混蛋将自己搭进去。”
游书朗轻轻舒了口气,再次拿起棉签儿给樊霄上药。
两个人没再说话,空气中爱意隐约,朦胧而粘稠,只有风吹在窗户上的声音,沙沙的更衬出静谧的温柔。
下一刻,这份静谧就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软糯的泰文歌曲入了耳,樊霄的电话闪动着屏幕。
一手拥着游书朗,一手被爱人呵护着换药,樊霄十分不想放弃这份“享受”
。
他自觉没有任何事情再需隐瞒游书朗,便将放在桌面上的电话开了免提,趴在恋人的肩上,懒懒地“喂”
了一声。
对面传来泰语,樊霄拦下:“说国语。”
蹩脚的中文和僵硬的语调,与樊霄那个光头助理画上了等号。
他的声音很急:“樊总,许忠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太监急,皇上却不急,樊霄还有闲心低声问游书朗:“你还记得许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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