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很多。”
法泽尔:“别傻了你牵过他的手吗?”
弗朗西斯科:“牵过,当着很多人的面。”
法泽尔:“你吻过他吗?”
弗朗西斯科:“很多次。”
法泽尔:“呵不过是吻而已,看来你最多也只是做了这点而已。
没准那还是在你的小影锋不知情的时候吧。”
弗朗西斯科:“不我在他清醒的时候吻的他,而且我也有帮他自慰过。
全身按摩也做过,能看的不能看的我都看过。”
法泽尔:“……”
沉默过后法泽尔暴怒而起道:“你这算是什么还没得手!
!
你其实已经得手了吧什么不该做的都已经对人做了!
他看起来才只有十八岁吧!
两年前他才十六岁!
你这个邪恶的男人,这是猥亵男童!
!”
看到不知为了什么而愤怒的法泽尔,弗朗西斯科只是十分镇静的给出一句:“抱歉,他今年21岁了。”
说着,弗朗西斯科又补充道:“并且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也才只有十七岁,可你看起来已经和男童这个词无关很久了,我记得……那时候你就已经交过不止一任的女朋友了?”
这两名曾经被英国的女孩们轮流封为最想做爱对象的运动员就算只是靠脸,也可以在自己所在的竞技项目上排到他们的实力所在的世界排名,可是很显然,直到这一刻唇枪舌战相辱以沫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正当两人要进行一场不怎么友好的斗殴时,岳一煌端着喷香的晚餐从玻璃房的厨房里走出。
欧洲人吃饭习惯一道一道的上菜,吃完一道再上一道,可很显然岳一煌没有这个习惯。
所以他先是端出了海鲜色拉,又端出了蛤蜊豆腐汤,而后看着气势汹汹的两人说了一句:“厨房里还有些菜,去一起端出来吧?”
一句,仅此一句他就化解了本来将会将他小花园内沙发靠椅小木桌以及高起的四方铁架和盖在上面的薄纱帷帐都摧毁的终极斗殴。
被眼前的美味给惊住了的法泽尔立马使出了小碎步沿着木板廊台冲向那间玻璃房子。
于是法泽尔不仅将今晚的主食西班牙海鲜烩饭三人份,油炸鸡肉小食,还有小牛排全都端了出来,连带着锅也没能幸免。
法泽尔:“这个汤是什么!
颜色和水一样,可是味道好神奇!
!”
(英语)弗朗西斯科:“法泽尔对你说汤很好喝,不过他是乡巴佬从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里面的都是什么。”
(意大利语)岳一煌:“……我想他说的意思我应该听懂了。”
(意大利语)岳一煌的英语虽然说得不好,可还每到了连这句话都听不懂的程度。
所以当他听到弗朗西斯科完全不着调的翻译时,他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曾听弗朗西斯科说起过他在英国时有一个网球手的朋友,听都灵王子当时的语气,两人的关系应该算是不错,可为什么……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了?岳一煌本来还想请弗朗西斯科给他做翻译,可是当他听到了原话意思和弗朗西斯科的翻译基本上毫无关系但是语气却相似度惊人的两句话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也不怕自己的英语太糟被人嘲笑的对法泽尔说道:“也许你可以用简单一些的词汇和简单一点的句子,再说慢一些。
这样也许我就能听懂一些。”
法泽尔是什么人,那是身边从不缺各式各样女伴男伴的混球。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无法从岳一煌的表情以及之后所说的话中猜到弗朗西斯科这家伙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翻译,冷眼一看他的这位朋友之后就又对岳一煌露出了散发着一种属于男性性感的笑容。
“当然可以,其实有时候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是可以不需要语言的。”
当法泽尔说到这句的时候,弗朗西斯科拿着叉子的手不小心松了一下,叉子就这样正对着法泽尔的两条腿之间落下。
法泽尔眼疾手快的抓住那把叉子,正要狂乱的对弗朗西斯科发作,就听到弗朗西斯科用意大利语对岳一煌问出了一长串的问题。
弗朗西斯科:“法泽尔说,他今天去训练基地是要找我的,是这样的吗?”
岳一煌:“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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