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鹤坐在浴缸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色依旧泛着鲜艳的红,嘴唇因为身体的热度微微泛起些干皮,抿成了一条直线,目光如冰的透过旖旎的红晕钉住了程景。
随着程景走近的动作,明鹤霍然立起了身,然后抬手将离自己最近的刮胡刀攥在了手里,寒声道。
“站住!”
程景的目光宛如游蛇从他淌着水光的身体上舔舐了一遍,然后笑眯眯的说。
“我不。”
水花溅起的刹那间他们仿佛回到了明鹤实在是太累了,昏昏沉沉的如同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醒过来的时候指尖都还用不上力,他茫茫的睁着眼看了半晌的天花板才缓缓回过神来。
身上无一处不酸麻,疲软的皮肤满是被啃噬撕咬过的痕迹,如同在野兽口中侥幸逃生似的,下半身更是酸胀无力,两条腿怎么都合不拢,被索取过度的地方似乎还灌着满满的液体,无声无息的往外面淌着漫过大腿内侧流下来,浸湿了床褥。
这让明鹤产生了一股失禁,又或者是漏风了的恐慌错觉。
但他清楚发生了什么。
昏暗的房间里,一直坐在床边不远处沙发上的程景终于开口打断了他散漫怔忪的思绪,含着笑意的声音意气风发。
“哟,总算醒了啊,我还以为beta也这么不禁搞呢。”
程景一出口就是这股令明鹤极度厌恶的腔调,但明鹤现在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甚至听了也没有一丝起伏,麻木的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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