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事禀报。”
林严在卧房门口守夜。
慕容栖睁开眼睛,轻轻地把冘三妹从自己怀里放下,引得怀中人不舒服地翻了个身。
门开了,慕容栖走出来,杭乙上前,极小声地说:“柳先生来了。”
慕容栖一听,就知道是重要的事,不然,这么晚了,柳寒风不会专门跑来的。
“林严,守好这里。”
吩咐后,慕容栖去见柳寒风。
柳寒风见人来了,并未起身,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佳人在怀,你这是舒坦了,我可是吹了好几晚的冷风。”
慕容栖也坐下,“给你美人,你又不要,能怪谁?”
“我又不喜欢。”
他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没想过要娶妻,后来因为邵逸青,就更没想过了。
“你喜欢的也愿意与你日日夜夜,你不肯,就别在我这里抱怨了。”
慕容栖神色一转,“说正事。”
“跟你说的没错,莫姜文的案子,也有左都御史魏达在幕后操纵。”
柳寒风坐起来,正色道,“魏达想让魏杰明顶罪,如果生乐珩查到了広成鹰头上,他也打算舍去了広成鹰。”
慕容栖皱眉,“魏杰明仰仗着魏达,他就算是为了家人,也愿意替魏达担这个罪,可広成鹰是巡盐御史,官居三品,魏达凭什么认为,可以让広成鹰听他的?”
柳寒风冷笑,“你的这些问题,他们都说了。”
“広成鹰家室不显,一路爬到巡盐御史这个位置,做了不少龌龊事,被魏达抓到了把柄,他的一个宠妾还是魏达的庶女,要是查到他头上,他担了此罪,还不会连累一家人,要是和魏达来个鱼死网破,把他的事捅个底朝天,他的九族都不保了。”
慕容栖皱眉,“魏杰明私吞官盐敛财,这些钱一定给了魏达,顺藤摸瓜,应该能查的出。”
最好,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柳寒风摇头,“魏达只是吩咐魏杰明私吞官盐敛财,并没有亲自插手,都是魏杰明一手做下的,查不出和魏达有一点关系,就连敛下的钱财,也都通过赌坊、酒楼洗了才到魏达的手里。”
“老奸巨猾的东西。”
慕容栖不禁感叹,“能不能拿下広成鹰,就看生乐珩的本事了,魏达暂时是动不了了。”
“咳咳……”
柳寒风不自主地轻咳了两声。
看来,冷风吹过头了。
慕容栖关心道:“找阿逸看看,别伤寒了。”
“无事。”
柳寒风不想麻烦,“就算是一口气,他也以把人救回来,一点小咳嗽就不找他了。”
“你倒是相信他的医术。”
慕容栖神色复杂。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两个朋友都可以娶妻生子,幸福过完后半生。
可惜……
他想不明白,邵逸青怎么就长歪了?
明明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怎么邵逸青的性取向就不正常了?
“你不也相信他吗,那次就剩了一口气,非要让他来治。”
说起此事,柳寒风就对那个小皇帝十分不满,若不是那个小皇帝任性,阿栖那一次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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