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晚好像下了雪,实在冷的慌,这里又没空调,实在是冻死她了。
还是被窝里暖和啊,但是还是得早起来。
楚辞磨磨蹭蹭的穿了半个小时衣服,这才下了床。
棉靴是淮安昨晚给准备好的,里面塞了好多干净的棉花,很暖和。
不得不说,有人伺候就是好啊。
一个时辰后,楚辞和李昭正坐上了马车。
楚辞穿着赭色的袄子,紧紧裹着黑色的大氅,手里还捧着一个手炉,坐在马车角落里瑟瑟发抖。
马车里还放着一个炭盆,李昭正坐在她旁边,他穿得不多,一件象牙色棉长衫,干净整洁。
原本披着的厚厚的白色大氅在上了马车后,也被他拿下来放到了一边。
“楚辞,你裹这么多还冷吗?”
李昭正蹙眉,自然而然的就伸出手,探进楚辞的大氅里摸她的手。
一旁,宗肖呆滞了一下,他刚才看到了什么??郎君不是向来不喜人触碰了吗,平日里和楚郎君相处就已经很惊悚了,现在又主动去摸一个男人的手??宗善在外边赶车,没看到。
淮安是看到了,却浑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李昭正只觉触手一片冰凉,就像抚在一块冷玉上。
然而大氅内却是热得很,他眉头不禁一皱:“手怎么这么凉?”
楚辞摇摇头,叹气:“可能是小时候烙下的病根,体寒,其实我身体还是挺好的。”
楚小花从前大冬天的还要在冰住的河里洗衣服,营养还不好,所以一直有些体寒。
之前姨妈初次来的时候,就差点没把她疼死。
说起来,她感觉这两天有点不太舒服,可能是又要来了。
她这一世的姨妈,一直不太准啊。
李昭正将自己的大氅也拿了过来,披到了她身上,道:“冷得话就再多穿点,体寒也要调理啊,等到了河泽去找大夫开个方子补一补。”
靠在门口的宗肖觉得,他眼睛可能是瞎了。
郎君一向喜欢和人保持一定距离,什么时候对人这么体贴入微了?还把自己的大氅亲自给别人披好?楚辞点了点头。
冬天的天黑的很早,大概下午七点的时候,楚辞几个终于到了一个小镇上。
……淮安和宗肖下了马车,先去客栈定了房间,宗善和店小二一起去停了马车。
“客官,就剩三间房了。
正好,两位郎君一人一间,这三位客官一间。”
掌柜客客气气的道。
楚辞有些疲惫的点头,道:“好,快点带路吧。”
李昭正皱着眉,道:“楚辞,你下午就一直不太对劲,可是哪里不舒服?”
楚辞摇头:“没有,就是赶了太久的路,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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