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里,朱韵打好饭菜,跟母亲面对面坐着。
&ldo;吃得太少了吧。
&rdo;母亲说,&ldo;营养跟得上吗?&rdo;&ldo;跟得上……&rdo;这都是强咽的。
&ldo;我跟你们老师谈了,他都不清楚你被那个研究生导师叫去做项目的事情,你有事怎么不跟班主任讲?要相信老师啊。
&rdo;关键是跟他讲没什么用啊。
&ldo;还是成绩下降跟这关系不大?&rdo;朱韵被母亲淡淡的一句话问得险些噎死,她看向对面,母亲神色平常,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
&ldo;那个实践基地,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了,是拿完蛋了……进入考场前,朱韵的脑海中不停地出现这三个字。
完蛋了!
完蛋了!
完蛋了!
人到底不是机器,精力到底还是有限,马克思的吸引力到底没有动补系统大。
可怜朱韵对这门学科的最后印象就停留在那天下午的&ldo;我国社会基本矛盾的特点&rdo;,往后几天没有丝毫进展。
就这样,她要上考场了。
是考场还是刑场?朱韵坐在教室中,心理活动近乎爆炸。
以前母亲总对她说,对待学业一定要专注,临时抱佛脚是不可能有好下场的。
她觉得自己对这句话的认识还是不够深刻。
她一直以为所谓的&ldo;没有好下场&rdo;最多就是分数低,从没考虑过进考场时这种煎熬般的心理压力。
明知考出来的是屎,为什么还要下笔?人生就是有这么多的无奈。
期待马克思忽然附体不太现实,朱韵劝自己要看开。
事到如今,也只能风轻云淡地面对了。
一晃,身边坐下个人,朱韵扭过头。
李峋是真正的轻装上阵,空手而来,坐下后,从兜里掏出一支黑色水笔,放到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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