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又赶紧道谢,这还真给苏白说对了,晚上出来一趟,就真的白得了把好琴。
三人相谈甚欢,又坐了好久,李昭正才带着楚辞告辞。
出了琴舍,李昭正看向楚辞道:“我明日辰时便要动身回骆纤府,今日不便玩的太玩,便就此告辞了。”
浦柳湖会讲楚辞可惜道:“告辞,明日我定来给你送行。”
李昭正笑道:“送行倒不必,太过麻烦,又不是不会相见了。
楚辞保重,我便先行一步了。”
楚辞笑看他跨上小厮牵来的马,与他挥手告别。
苏白不高兴:【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宿主以后还是少与他来往。
】楚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
苏白道:【你没听他说吗,‘纳兰一族把持朝堂己久,这些年一甲以内的进士都是士族出生。
圣上懦弱,任其坐大,始终不能下定决心将之铲除。
’】楚辞奇怪道:“是啊,那又怎样?”
苏白岔忿道:【纳兰当政,天下太平已久,为何要铲除他?说到底,不过都是皇帝想着他手里的那点实权。
只要天下太平,谁把持朝政不是一样?】楚辞无法跟得上苏白的思维:“你怎么看出天下太平已久?正卿不是说骆纤府以外很乱吗?况且,纳兰把持朝政,一甲以内的进士都是士族出身,这让寒门士子如何自处?他们寒窗苦读数十载何其不已?”
苏白争辩:【纳兰当政并无大错,他提拔士族子弟情非得已,你们从来就不知道他的难处。
那些寒窗苦读的士子,难道就只有考进士这一条路了?】“得,你当我不知道那个纳兰就是你的前任宿主?他再有苦衷又如何,还不是直接绝了天下寒门学子的出路。”
楚辞觉得,她与苏白三观不合,还是不要交流的好。
苏白还想说什么,楚辞却不再想听了,直接岔开了话题,往书院赶,刚得了把古琴她还想过过手瘾。
第二日,书院的学生陆续都回来了,整个书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楚辞和孟成祎虽住一起,但两人一直是各行其是互不相干。
不过三日后有一件大事,两人同为李明德的学生,且事关书院名声,书院对两人自然是格外重视此事。
这是,两人同在书房,听李明德讲课。
李明德负手而立,问两人道:“三日后,石兰书院、杜若书院、三秀书院三处县学举行讲会,届时县令大人会亲自到场。”
所谓会讲,就和辩论赛差不多。
楚辞来石兰书院这么久,倒也见过两次。
只是县令大人会亲自到场,这点楚辞倒是颇有兴趣,她来河泽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县令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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