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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了大半日,两个丫头才执了东西给她瞧。
严之瑶的针线不好,手也慢,最后一点是露华代劳的,不过这么瞧着,到底也成了型。
“带着去吧。”
“小姐不去?”
“我就不去了吧。”
严之瑶道,她现在不敢见裴成远,这害怕不似刚刚进府的那种,反是心底里的一丝丝莫以名状的怯意,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怯的是什么,好像有一根线在提着她,时刻警惕着,不叫她越雷池一步。
裴成远怕疼,这是很早的时候她就知道的。
所以她既然看到了他昨晚的情境,便做不到坐视不理。
岚院里,裴柒一手举着药瓶子一手颤巍巍地抖。
“呲——裴柒!”
“是是是!
少爷我轻点,我轻点!”
“你再……我就……啊!
!
!”
“少爷,呜呜呜呜呜呜,”
裴柒一脸的想死,“少爷你杀了我吧。”
“呼……”
裴成远脸上都起了汗,半晌,才重新咬字:“再,来。”
裴柒脸上的汗比他还多,赶紧又凑上前去。
主仆二人要死要活,半天才上好了药。
又千辛万苦地换好了单衣,裴成远趴在那里,生无可恋。
且已经趴了整整一天了,肋骨都疼。
他曲着胳膊抵在床上,想略微换个位置,便见裴柒去而又返。
“干嘛?!”
“少爷,小姐送东西来了。”
裴柒举着个枕头不像枕头,玩偶不像玩偶的东西过来:“小姐说,少爷习惯睡的硬板床,这般趴着定是睡不好觉的,这个少爷趴着,胸膛处软和,两侧可支撑些微的侧卧换姿势,好用的,说是严少帅以前就用过,好使。”
裴成远:“不要!
爷睡得好得很!”
裴柒顿了一下:“我瞧着,应是有用的,少爷不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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