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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次,她都很想否定这个猜测,可亲眼瞧见倪老将军写给父亲的被藏起的信,她清楚地明白,她的猜测没有错。
倪老将军劝父亲交出兵权和严家军。
所以父亲带着她回了京城,并非是只真的因为她年纪到了,为她的亲事考虑。
兄长那么烦京中的文官,又怎么会巴巴叫她去嫁。
父兄在退让,可南戎一战还是发生了。
若是托孤,也该是太后,毕竟,父兄南下后,她是太后照顾的,这是父亲的意思。
那么这块玉,也该是在娘娘那里。
有什么错了,哪里错了呢?
玉佩,一定不该在寒邃那里的。
可是,寒邃很明白这玉佩的意义。
所以,严之瑶想,寒邃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因为他骗了她,这玉佩,不会是父亲亲自给的他。
光是这一点,已经够了,够她好好与他周旋了。
思及此严之瑶一笑:“少爷知道就好。”
“就好?”
裴成远笑了,“所以,今晚你打算怎么办?”
她狐疑看他,什么怎么办?自然是慢慢与寒邃熟识起来,才好探话。
裴成远被她茫然的模样噎住了。
半晌,他终于没管住,伸手点她的唇:“色——诱?”
“……”
改名
“啪!”
生脆的一声,连严之瑶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手。
疼,自然是没有多疼的。
但毫无疑问,对方力气委实不小,裴成远愣愣看了看自己被扇下来的手背。
再抬头,那人已经生硬地拧眉,脸上的胭脂甚艳:“裴成远,你放尊重些。”
猛地收了视线虚握了掌心,他扭头:“到了没?”
外头,裴柒的声音:“快了少爷!”
严之瑶绷紧脸,瞧见他搁在膝上的手,心下带着一口浊气,却也知道等不来他的道歉,这个人生来就是会气人的。
分明是个正经公子哥,却什么浑话都说得。
难怪从没听谁家小姐有意于他,真是白瞎了一张俊俏的脸。
那左家的公子如今腿疾好了,听说媒人都要踏破左相府的门槛。
三殿下未封王之时,戚清婷便也心悦之。
再比如寒邃,都说寒邃出身寒门,曾是落魄之身,可一朝探花,有意者也是多的。
这些,议亲这段日子露华也曾兴冲冲打听过。
可从没听说谁对少爷有过心思。
自然,严之瑶也晓得自己这般推断是带着点偏见的,毕竟以往裴成远年纪小,又是裴家人,且她也没接触过多少其他小姐,怎知旁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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