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开始就是死局。”
她叹了叹,苦笑道。
当初和严云边认识,起源于他总是隔三差五的坏了衣服。
她就纳闷了,她做衣服的速度赶不上他坏衣服的速度到底怎么回事?后来忍不住问,他也没回答,只好自己暗中观察。
发现是暮阳派人暗杀的时候,她完全懵了。
巧的是,公主忽然想让她做衣服了:“把这块金丝软甲缝进他的衣服里,之前和之后他的所有衣服费用,由我承担。”
拿着价值连城的金丝软甲,那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回来后把一些事情捋了一遍:苏里暮阳自从猎场之后与她渐行渐远,她以为是他断了腿,伤了作为男人的自尊。
以为他冷静之后会有所改变,所以并没有去问他,也不想去深究。
后来和白兰的往来中明白了缘由,也曾自以为是的能劝苏里暮阳走出他自己的禁锢,事不过三,她惨败。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才好,柳儿,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像他这样默默守护着一个受伤的女子了。
因为,就算换了女子也不一定能做得到,白兰是一国公主,受了那样的侵害,没有人会为她感到伤心难过,只会对她指指点点,把过错都推给她。
云公子他比谁都明白后果对白兰的伤害,所以……”
对严云边,她敬畏,对白兰,她心疼。
柳深深刚止住的眼泪又滑落下来,现在她知道了,被他爱着护着,是她三生有幸。
无恙
苏里白兰,边沙的九公主,英姿飒爽,性格豪爽。
在新年前夕,于闺房中香消玉殒。
留下的遗书中,道出了十二岁被乌兹国王子侵害,后因一己之私求父亲出兵乌兹国,导致许多无辜的乌兹国子民家破人亡,深表歉意。
同时,为天晟和边沙促成友好邦交的人,感谢他的努力和守护。
最后,她还期望着:太平安康来之不易,希望边沙举国上下,珍惜并维护。
整个沙城的子民自发的把所有迎接新年的喜庆之物,全部换成了白绫,在自家门口点上了长明灯,为他们的小公主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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