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怒又笑:“你父亲难道没有教你长幼尊卑的道理吗?”
谢奚故意说:“我父亲倒是个不要讲规矩的人,我们谢家就是这样的人家。
这东西是你们陆家的,您确定不收吗?”
陆温盯着她,气氛僵持着,问:“你确定这是我们陆家的东西吗?”
谢奚笑说:“这我可不知道,父亲只将东西交给我,让我传话给您说,谢脁和卢恒书和你早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陆温听的面色怒意更甚。
谢奚感觉他下一秒仿佛就要上来和她动武了,结果他忍了又忍,最后居然轻描淡写说:“是吗?”
谢奚真是佩服他变脸的功夫。
她试探问:“谢家的铜凤卣,可否还我?”
陆温看了眼她写的字,没有接话,却说:“小小年纪,倒是写的一手好字。”
谢奚最怕和这种人说话,天一句地一句的,她简直无力招架。
她老神在在的说:“自小练的童子功,总归要有些成绩。”
陆温又问:“檄文也是自小练的吗?”
谢奚没想到他还记得春天的风波,不甚在意说:“我们谢家的人向来没什么规矩,会写檄文有什么可奇怪的。”
陆温莫名的说:“你倒是和你父亲极像。”
谢奚退后一步,靠在桌上,问:“我想问一声,谢脁一介商贾,何德何能能和你们陆家结亲?”
陆温想起二十年前的事,有些恍惚。
卢恒书死了已经十年了。
谢奚见他面色平静,立刻改口说:“我是来交换信物的,还请陆家祖父莫要为难我。”
陆温咬死不接话,看着她说:“你们谢家人不讲规矩,但我们陆家人却也重诺,定下的亲事没有无缘无故退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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