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道:“老大跟我说,我负责武的,你负责文的。
顾寒山需要休息,也有可能想做一些事。
如果你能说服她什么都别做,或者她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告诉你了,那就用不着我。
如果她什么都不说,要出门到处走,那我就跟着,没你什么事。”
黎荛撇眉头:“你说你老大我师父,这么精明做什么呢,还煽动内部竞争,真是不像话。”
装模作样谴责完了,黎荛道:“要不我们赌一把谁赢。”
方中慌得摆手:“不赌,不赌,我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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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科。
向衡和葛飞驰站在技术员身后,技术员正把范志远的画和一张地图移入程序。
向衡道:“钟敏不只是同伙,她还是受害者。
她遭受过与秦思蕾同样的事,也许被囚禁的地方是同一地点。
她与秦思蕾的区别在于她活下来了。
范志远看出她的犯罪特质,对她特别偏爱。
但再偏爱,她也只是他的囚徒奴隶。”
“所以钟敏才想趁着范志远被捕,置他于死地。”
向衡点点头:“基于他们这种关系,范志远送钟敏这幅画,当然不是为了给她奖赏。
这是警告与训诫。”
“那个花纹,像个眼睛。”
葛飞驰道。
“也像个湖泊。”
向衡指示技术员把地图放大。
“你觉得这幅画里面有地点?”
葛飞驰问。
向衡道:“当初搜查范志远家,他家里有两张做成装饰画的本市地图,一张挂在玄关,一张挂在餐厅。
当时我们把他家所有东西都研究过,网购平台一搜这些地图都能搜出来,有点流行的装饰风,也很搭他家的装修风格。
但我们还是觉得奇怪,一个抽象派画家,自己的画都挂不过来,挂什么地图。
可那地图上什么特别的地方都没有,也没有做任何标记。
我们查了很久,没有找到相关联的东西,最后觉得这些地图就只是地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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