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周拢了毛往中间撑,看起来就像个支起来的火堆——丑得天怒人怨。
宣珏没忍住,轻笑了出来,眸光潋滟,语气里都是带着笑意:“这我可帮不了你。
见着人家鹰也不躲远点?上赶着去挨啄么?帮你编个……”
他斟酌选词:“发髻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了。”
白猫似是发现了主人明显在拉偏架,“嗷呜”
了一嗓子,跳窜起来,像是控诉偏心。
宣珏一侧头,躲过了它一顿挠,捏了捏白猫后颈窝,道:“乖,别闹。
月桂我收下了,带你去张伯那讨点吃的。
你这发辫,我待会替你拆了,隔段时日毛发能长回来。”
说着,他将白猫拎起,然后去找老管家用早膳。
谢重姒用完早膳,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
着实不怨她——谁一夜才睡一个时辰,第二天醒来,也是头脑发昏。
她一边吃,一边细细回想,昨夜是否还有疏漏。
应该是没有的。
跑了快二十家店铺,才买到了一模一样同一批次的杯盏,哦对,她还花了冤枉银子买了全套,只还回去一个杯子,其余三个杯盏连带茶壶,出门她就砸碎扔了。
然后是各处摆放归位,没大问题,细微的不妥不至于被宣珏怀疑。
最后是那月桂枝桠,她走出门时,丢给了窝在墙头昏昏沉沉的老猫。
反正栽赃给它,谢重姒毫不愧疚——她帮它编发的时候,这小家伙还给她手背挠了四道红痕,然后就溜走再也抓不到了。
要是它多耐心点,那小发辫也不至于编得有损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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