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珏微微一愣,迟疑问道:“……成岭还说了什么吗?”
蒙奔正色起来:“他的确有话让我转告你。
离玉,他说:‘不要自责,无关你事’。”
宣珏重新拾起杯,像给谁敬酒般:“他年九泉之下,我给他亲自谢罪。”
蒙奔:“都说了不关你事了!”
“可能么?”
宣珏眼皮一掀,“你我都心知肚明背后猫腻。
秘而不宣难,视而不见更难。
我说了心里有数,自然有数——家父予我转交齐家的那封信,离京后我没让人经手。
只可能在望都时被做了手脚。
离京前旧友邀我手谈,曾去墨韵楼一趟,偶遇过太子门客谷伦。
你说,一个卡着单日才会来的清客,为何双日会在,又为何一改向来独坐三楼窗边的习惯,到了八楼凑热闹呢?”
“离玉你……”
蒙奔再有话说,也被堵在嘴里哽住。
似是看他清醒痛苦,张了张嘴,相劝,又不知对这洞若观火的孤魂说什么,终究没劝出声。
“难得糊涂,避无可避。”
宣珏将一封密信递给他,说道,“京中近来暗流和可能诸况,写在里面了,莫给旁人看着。
读完就烧了罢。
也算作给你提个醒。”
谢重姒亦是愣住,回神抬头,发现宣珏早就走了,她寻了片刻不得,焦虑不已,忽然一股力道将她拉扯飞奔,再睁眼时撞入他怀中。
宣珏在和老狐狸们打太极。
对这些明中暗里的接触照收不误,对于京城风声却一问三不知。
除却向蒙奔透露了几分真实情报,其余人都只得到了虚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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