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剑主为何会这幅打扮,出现在我们院子里?”
怪像是那些个心怀不轨的歹人的。
“她是个武痴,”
严绥也是一副头疼的模样,叹息道,“我一开始便认出了她,不打这一场,她怕是一直都不会消停。”
还不如遂了乔幽的愿,省得天天都要应付这种麻烦。
严绥想着,视线隐约落在江绪很红润的唇上。
不然一不留神,江绪就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找都找不到。
江绪全然没有发觉他视线跟神情中的微妙之色,只是了然地点点头,终于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了下午的事。
“无情宗的酒,”
他磕绊地替自己辩解,“后劲还挺大。”
严绥面色不改地同他解释道:“无情宗酿的酒是修道界一绝,每年也就不到五十坛,素来有一杯忘情的说法。”
江绪茫然地眨了眨眼。
“意思便是它过于醉人,”
严绥温笑着夸他,“绪绪居然喝了一坛,还挺厉害,只是下次切莫再被池渊骗去喝酒了。”
他顿了顿,眼神微深:“不然师兄就找不到你了。”
江绪脸一热,讷讷道:“知道了。”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他暗暗腹诽,池渊果然一开始就不存好心。
修无情道的真真是坏透了!
他想着,又对着严绥露出个乖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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