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姜皎剜他一眼。
班主任没有规定学习小组里,必须是成绩好的帮助成绩差的。
姜皎不情不愿地把书包甩放在桌上。
“麻烦你把《一课一练》拿出来。”
杨海晏自然地坐在她同桌的位置。
一页一页地,杨海晏从头翻姜皎的练习册,翻到新近布置的作业部分,“姜皎永远记得三年前五月最后一天的傍晚。
吃过晚饭,没等到在外考察的杨海晏的电话,姜皎接到杨海晏同学发来的短信。
短信字数不多,说杨海晏遭遇意外丧生,请她节哀。
这是在恶搞么?为什么要开这样恶劣的玩笑?姜皎一个字都不愿相信。
可是,随之而来的是蓝底白字的通报:5月31日13:00左右,京城大学3名在野外考察地质的师生突遇泥石流灾害,不幸遇难。
师生名单里“杨海晏”
三个字冷冰冰地刺痛姜皎的眼。
耳膜嗡鸣,头部发昏。
姜皎只流了一次泪,整整一天。
把自己关在没有阳光的房间里,半个月。
周围的亲朋好友不敢在她面前提及任何有关“杨海晏”
的字眼。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媒体对姜皎的气质频繁用上“清冷”
、“孤高”
等形容词。
凌晨的风穿进窗扉,吹干体肤上的冷汗,带走体表的温度。
姜皎下床走到冰箱前,指尖触到冰冷的玻璃瓶壁,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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