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黑暗或光亮里探下去,尝到一星点的汀泞则入……温童气不过,“那也比你脑子那些废料好!”
“是吗?那好端端的,怎么同他掰了呢?”
“不合适就分开了。
他想走的路和我要走的矛盾相向,偏要强扭在一起,两个人都落不着好。
可能当初我要是没选择来上海,此刻躺在这的人就是他。”
温童将将话完,就有些架不住某人的攻势。
她又拒又迎地向他告饶。
在浪潮之上,赵聿生一面扳过她不论躲向哪边的脸。
二人目光粘连的时候,他眼里好像有火光能燎尽她。
舒服吗?
他问这话时气调总在崩溃边际,不住地予取予求,非等她点头肯定了才罢休。
“说白些你来上海之后,他也没再找过你。”
她一时噎语。
良久,赵聿生下颌抵死在她额角,才兀自说道,
“说明他就是不想和你走到最后。”
*
这话剖得直给又见血,一连数日,温童每次跑神时都容易想到。
一并想到说话人拂在耳廓的呼吸,温热且作痒,像才萌芽的小火苗子燎着她。
过去她从不以为听觉是这样灵光,听他附耳的平仄声息倒在其次,有时清早迷糊间,竟还能捕捉他起床更衣的所有动静。
窸窸窣窣地,床榻另一半凹下去代表他坐起,回弹则意味着下地。
然后戴表、绑皮带、打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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