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文晏的大手温暖干燥,他一边吮吸着邵然小巧的舌,一边沿着光滑的皮肤肌理一路摸了上去,最后攥住了他胸口两点娇嫩浅红的茱萸揉搓把玩。
邵然被戚文晏吻得窒息,又被胸口接连不断的刺激软了身体,戚文晏放开了他的唇,又咬上了他的耳垂,邵然抵御着体内慢慢涌起的快感,躬起身子屈腿往戚文晏身上踢,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戚文晏从他身上离开,不顾邵然的反抗,慢条斯理地脱掉了他的睡裤。
邵然惊慌抬眼,灯光下的嘴唇鲜艳欲滴,他的睡衣扣子被解了几颗,露出脖子上的几点斑驳,戚文晏慢慢俯下身,看见邵然的眼里盛满了水光,看起来温顺又可怜。
残留不多的理智告诉戚文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身下的人不是季清,可这念头随即就被汹涌澎湃的酒意冲刷了干净,戚文晏低下头,落在邵然唇上的吻克制又温柔。
戚文晏的吻很好地安抚了邵然的情绪,晚饭前喝的那杯红酒在此时好像起了效果,戚文晏轻轻啃噬着邵然白嫩的耳垂,听到身下的青年如猫一般的细小呻吟。
其实邵然的酒量很好,至少不会是一杯倒,但此刻感冒的症状跟情欲同时侵蚀了他的大脑,他的意识被戚文晏身上的酒意和木质香一点一点蚕食,邵然主动搂住戚文晏的脖子舔上了他的喉结,听到耳边男人的喘息声又重了几分。
他等得太久了,不管是这个吻,还是这个人。
邵然分不清戚文晏现在是真醉还是假醉,如果是真醉,为什么保护措施一条没忘?如果是假醉,为什么连安全套的袋子都撕不开?邵然身上的衣物早被戚文晏剥了精光,露出纤细柔弱的内里,邵然很白,】邵然不见了。
戚文晏早上醒来挂断了无数的拜年问候与戚父的夺命连环call,不用想也知道内容是什么,无非是哪家哪家千金借着过年的名义想坐戚太太这个位置。
房间里被褥凌乱,地上还丢着昨晚用过的安全套,戚文晏随意找了一件衬衫披上,阳光借着窗帘的缝隙偷偷钻进了房间,男人肩膀上的牙印和后背的抓痕清晰可见。
昨晚王国富例行组局,他们几个抛了家里大大小小阳奉阴违的饭局齐聚vik,其实这也是每年的习惯,在家里喝完一壶,再与兄弟们喝一壶。
戚文晏对每年的这个活动谈不上多热切,但在高处待久了,他也越来越珍惜仅剩的几个兄弟。
戚文晏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喝开了,王国富大着舌头把一杯酒朝他手里塞,“戚文晏,喝了这杯酒,我们明年还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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