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错误还笑得花枝乱颤的,严云边皱了皱眉,这笑点也太奇怪了。
笑完了柳深深还意犹未尽的盯着看,她牵着他的手,这样深沉的人,她确实连他以前做什么现在做什么以后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对迷一样的人,她本能的应该远离,可是,现在要离开严云边,是她没有想过的。
“如果……”
“不要假设,我不会回答。”
严云边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拒绝了。
“那……”
“我与长兄同父异母,我母亲是一名琴姬,父亲喜欢她,在他决定把她赎回去的时候,长兄当时是抗拒的。”
严云边在她惊讶的眼神中笑了笑,回忆起过去的事,眼中隐约闪烁着温和的光,“我问他为什么后来又接受了,他说是被迫接受的。”
“怎么被迫?”
柳深深一好奇就脱口而出。
“我爹第二天就把刚出生的我抱回去了,正好我和他的生辰是同一天。”
那时候,看到襁褓里一团粉色的小东西,少年的严云承嫌弃的避让,奶娘每天都抱着他来书房找他,给他看看每一天的变化,一个月后,严云承才将这个年差自己十五岁的弟弟抱在怀里。
“三岁之前都是和我娘住在一起,爹的事务繁忙,娘教我待人接物,长兄授我诗书,十岁之前,我都过得很开心。”
严云边已经很久没有去想过去的事了,现在讲述起来虽然有些别扭,可眼前这个倾听对象让他感到很安心。
柳深深惊讶的表情里又有些欣喜:“那……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他自小就交给我很多东西,我以为那是普通的兄弟情义。
可事实是他想要一个帮手,他需要我去做一些他不能也不方便做的事,以此为目标训练我。”
“所以,薛显说的,顾九歌提到的,我不否认。”
柳深深捏紧了他的手,她曾经好奇他的过去,但又害怕听到。
“云默的死,我也有责任,你把所有的苦痛往肚子里咽。
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报仇,所以选择避开,然后默默承受内心的折磨。
柳深深,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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