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火急火燎冲来两人,手里拿着“哎哟娱乐”
的话筒。
因为是爬的楼道,站定时脚步就是踉跄的,看到拐角速度又过急,直接撞到了谌独的肩膀。
“啊,对不起……”
散乱的刘海随着扭头怔住,“谌独?”
谌独视线落在她手上的话筒,连忙压低鸭舌帽欲往回走:“没事。”
职业本能让女人觉得这会是另一个角度的好报道,立刻进入职业状态:“请问您是来看邹窒的吗?”
随身的摄像师已经摆好镜头。
不远处焦急等待手术结果的记者们闻声而来,似乎都觉得谌独这个新闻也很有报道价值。
姜仇站在窗前,晚风轻呼而来拂动他的发,视线落在城市夜晚的灯红酒绿,廊道尽头拐角的谌独似乎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又或者说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谌独被困住,但他竭力让自己冷静:“这里并不适合采访,请大家给予患者一定尊重!”
摄像机已经对准了他,手持话筒的记者们将问题尽数抛出:
“您是怎么知道邹窒受伤的?”
“您当时也在现场吗?”
“您是来探班的吗?”
“据说您最近忙于新专辑,为何还抽空来探班?”
……他们善于逼问,甚至坚信只要不停地提问,总有一个问题会触发被问者的神经,让他们或崩溃或愤怒,最终道出他们想要的答案。
于是问题越来越离谱:
“网络上的言论是真的吗?您和邹窒真的不仅仅限于友情吗?”
“亲密动作都是凌驾于真情实感之上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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