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宁跟学长学姐了解过,一般二面都是科室自己组织面试,老师问的也大多都是本学科相关的问题,尤其要关注最新的研究进展。
她打开电脑连上数据库,开始搜心外科的最新文献。
只是半个小时过去了,阮言宁觉得自己大脑依然一片空白。
虽说她是过了四六级,分数还不低,可这样的专业文献涉及的专业词汇实在是太多了,她光是看摘要都觉得懵,更何况在短时间内筛选出文中的重要知识点了。
“江老师。”
阮言宁可怜巴巴地看了眼在旁边开着电脑做自己事的人。
“嗯?”
江寒应了声。
见江寒连头都没抬起来,阮言宁只好拽着他的袖子撒娇抗议:“你都不看我一眼。”
江寒这回停下了手里的事,嘴角勾着笑:“怎么了?”
“我看不懂。”
阮言宁故意带了点哭腔,“江老师你要帮我,我都叫你老师了,你得给我答疑解惑。”
“不想。”
阮言宁被江寒这干脆果断的拒绝弄得懵了一瞬,好一会儿才到自己声音,故意装可怜:“你不爱我了。”
江寒直接关了自己刚刚在编辑的文档,把电脑屏一关,饶有兴致地看着阮言宁,“这会儿是私人时间,给学生解惑是我的工作,只在工作时间完成。”
阮言宁下意识反驳:“那我不是你的学生。”
江寒很满意阮言宁的答案,继续带她往坑里跳:“那你是我的什么。”
“你老婆啊。”
阮言宁吸了吸鼻子,“你的私人时间本来就属于我。”
“所以——”
江寒拖长了以字的尾调,“你求我帮忙应该叫我什么?”
阮言宁终于反应过来。
江寒他就是故!
意!
的!
但到底求人嘴软,她犹豫了几秒后还是认命地叫了他一声“老公”
。
这好像还是她四十三个吻阮言宁觉得自己又长见识了。
她生平第一次听说居然能用接吻这事儿来换取别人的劳动力。
她怪异地看着江寒,一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不想?”
江寒挑眉,一脸“我丝毫不觉得我刚刚说的有什么问题”
的理直气壮。
阮言宁揪着江寒家居服领口上的两根带子,哼了声:“搞学术这么严肃的一件事,你怎么可以让我靠出卖色相来换取,你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江寒闻言当真垂眸反省了一下,末了认同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那你好好研读文献,我去卧室休息不在这儿打扰你了。”
话落他还煞有介事地拍了拍阮言宁的发顶。
阮言宁觉得江寒肯定是算准了她最后会向这种不平等条约低头,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那她今天还偏就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
咬咬牙,阮言宁从江寒身上跳下来,十分硬气地放话:“自己学就自己学,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寒会算她自然也会算,从两人互相表明心意开始,阮言宁是能感觉到江寒对自己的在意的,很多时候江寒对她好到她自己都怀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这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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