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若是被谁气得,他恨不能提刀就将那人剁碎了。
哪怕对方是个女人,他没有不打女人的风度。
郎中说:“是喝了堕胎药小产的。”
江启决将牙齿咬得咯噔响,却不能跟无辜的人发泄分毫。
送走了郎中,想等到天亮再来看她,可他实在等不到。
江时雨见他傻呆呆的拿着药碗,一指旁边的床头柜子:“你先搁在那,待会儿它凉了,我自个端起来一口闷了。”
“这么一口一口喝要苦死我,药总是喝得越慢越苦,不如趁味蕾不休息,一饮而尽。”
一口一口的喝,哪怕吃蜜饯,也挡不住那满嘴的口味呀。
江启决不再僵着,暂将碗盏放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就不怕我下毒害了你吗?”
他不会的,哪怕嫉妒她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还是一丝一毫伤害她的念头都没有。
江时雨没被人暗害过,即便是第一次小产,也不是被翟显亭哄骗的。
而是他态度强硬,逼着她成全他的疑心。
她不是对人毫无防备之心,只是在小叔跟前,怎么样也提不起戒备之心。
“什么毒?”
她半真半假的问了句。
他便玩笑答道:“春.药。”
她被闹了个半红脸,当即把便宜占了回去:“小叔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肖做,只要站在我面前,就是行走的□□。”
若是搁在平时,他就算不逗逗她,也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心事重重、兴趣索然,一准珍惜这个看她笑脸的机会。
眼下越瞧她笑模样,越觉得自己不该骗她,不忍心继续隐瞒,随即但明了实情。
“小时,这是安胎药。”
江时雨有一瞬的惊滞,随后嘴角浮起酸涩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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